“我是好心,才来劝你们!劝降了你们,我也升不了官,相反,杀了你们,我在军中更有威望,你们就不会体谅我的好心?”刘寄生无奈地叹口气。
“好心?凶残地杀害红俘是不是好心?那可都是你从前的战友!你的心可真够好的了!”刘泉姑冷笑道。
“这个,”刘寄生难堪地打了个顿,眼珠转了转,“那也是各为其主!我现在既在马家军里做事,他们要跑,我就要杀了!”
“难道一定要杀吗?一定要虐待他们吗?”刘泉姑直视着他。
刘寄生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脸上依然挂起笑,和气道:“算了!不谈这个了。今天主要和你们说个真心话,劝劝你们!希望你们体谅我的好心!”
“劝我们?我们被绑着,是阶下囚,你高高在上,就这样劝?”赵宁都冷冷道。
“这个,赵大科长,这个不怪我。我何尝不想摆桌酒席好好边喝边聊?只是你赵科长的本事大家都知道。兄弟我怕喝酒时你绑架了我又来个大闹高台的事。赵科长归顺之后,你我兄弟,好好痛饮,不,天天痛饮,说些知心话,也不迟!”说完,刘寄生叹了口气,感叹道:“唉,在这他乡异域,我何尝不想多有几个说得来话的老同事,老朋友呢?罗英又怎不想有几个知心的老朋友、好姐妹?”说完,他揉揉眼睛。
“哦,原来你感到孤独了?人家并没有拿你当回事?”刘泉姑挖苦道。
“这个,说到哪里去了!”刘寄生脸上浮现一缕恼羞。停了停,正色道:“本人今天是以老同事的身份来劝劝你们,希望你们考虑考虑。我是好心!听进去了,对你们有好处!听不进去,我也没办法!”
说完,对罗英一摆头:“走!”转身走了出去。
“泉姑姐!赵科长!他说的是真心话!我也是真心希望你们好。求你们真的考虑一下!”罗英搂了搂刘泉姑,柔声道。然后依依不舍地挥了挥手,跟着出去了。
第二天,285团少校参议姚玉松从团部来到刘寄生连。在团部待了几日,上了几回报,发表了一些为什么脱离红军的言论,在当地,也算有了些名气,在团部也被待以上宾之礼,整天吃足喝饱,也算风光了几天。快活了几天后,愁上心来。他又想起了刘泉姑。虽然刘泉姑背叛了他,与赵宁都有了感情,并且似乎看不起他,但内心里,他对刘泉姑还是有些不舍的,或者说有爱吧。他虽是红军师政治部主任,但是却是农民出身,认识到的几个字还是在长征中在红军大学里学到的。当然,会讲些道理,那是跟陈海松政委和队伍里一些有文化的政委学的。而刘泉姑却出书香门弟。这样的出身在他这个农民出身的人面前显然要低一等,地位身份更是低多了。这也是他能娶他的原因。但这样的家庭熏陶出来的气质、性格却让他爱不释手。更何况,刘泉姑那样漂亮、身材那样好,又知书达理。如果不是搞革命,如果还在做农民,他哪里能娶得上这样的女人?现在,既然娶到了这样的女人,岂有放弃之理?这可是他革命的成果。虽然刘泉姑被赵宁都勾引过去了,但没关系,相法劝降刘泉姑,再杀掉赵宁都就够了。他相信刘泉姑失去了回延安的希望,或许能劝得了的。于是,他告诉团长,说刘泉姑是自已老婆,他想去劝降他,顺便劝降赵宁都。当然,赵宁都是劝不过来的,正好杀掉。团长自然高兴。毕竟是用人之际,他还是有些欣赏赵宁都这个“最后一个西路军”的。就答应了。于是,姚玉松便来到刘寄生连部。
刘寄生见了姚玉松自然高兴。毕竟,在马家军中有了一个同是南方人的昔日的老同事,红军的叛徒,共同的经历和命运会使他们成好密友与盟友,加上姚玉松又是负有使命的上级派下来的少校参议,于是好酒招待。二人吃得脸红脖子粗,说了不少知心贴已的话,差点就要拜兄弟了。末了,已有些醉意的姚玉松嚷嚷着要去看自已的老婆并劝降她。同样有些醉意的刘寄生自然答应了。于是,二人摇晃着走进关押赵宁都与刘泉姑的房间。
一走进房间,穿着马家军军服的姚玉松就笑吟吟地同他们打招呼:“宁都,泉姑,小苟,你们都还好?”
迎接他的是不屑与冰冷的面孔。
“我们这可是西路军大相聚啊!呵呵!”刘寄生带着酒意在一旁调侃。
“你怎还好意思来见我们?”刘泉姑骂道。
“老婆!我怎么也是你丈夫,还是挂念你的!”姚玉松语气里带着一分关切。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们是组织安排的,组织同意的?现在你都背叛组织了,那这个组织的安排就作废了哦!”刘泉姑挖苦道。
“话不能这样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你们在哪里,我们都是拜过天地的夫妻!就是你不承认我这个丈夫,我心里也是有你的!”
“可是,我心里没有你!你滚吧!”刘泉姑转过脸去。
姚玉松有些愠怒:“不管你怎样说我,我还是要把该说的话说了。你不要硬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国共都要合作了,你们还撑个什么?”又看着赵宁都道:“宁都,照说,我恨你,恨你搞我老婆,也正因为你搞了我老婆,我气不过,才投降了国军。可是,我不计恩怨,还是要好心劝你,劝你归顺国军。你想想,就是放了你,你又回得去?唉!老弟!我知道你是条汉子,可是,也不要枉送性命。人啊,这就一生,不容易啊!”
“胡扯?你是因为生气才投降马家军的?你分明是怕死!你个胆小鬼!”刘泉姑道。
“姚玉松,”赵宁都独眼里射出锐利而冷峻的光芒,“人这一生确实不容易。正因为不容易,才要活得象个人样,不要象条没有脊梁的狗!”
姚玉松脸上浮现出难堪与不快,很快就消失了,坦然一笑道:“你这话是我经常给战士作动员时说的,可惜用在这里不恰当!什么叫活得象人样?什么叫没有脊梁的狗?归顺国军,堂堂正正,做政府的人,有什么不光彩的?而且,现在国共马上要合作了,要成一家人了,哪边做有什么关系?”
“那要看是怎样过去的!象狗一样爬过去,不觉得可耻?”刘泉姑道。
“什么叫狗一样爬过去?这叫识时务!象你们空抱着什么清高和傲气,有屁的用!我象狗一样爬过去,你们会象狗一样死掉!比狗一样死掉还难看!特别是你,刘泉姑,你是女人,马家军会怎么弄死你,你知道的!你看是不是比狗还难看?”姚玉松恼怒道。
“你,呸!滚出去!”刘泉姑涨红了脸,愤怒地瞪着他。
“我是好心劝你们!你不要把我的好心当驴肺!”姚玉松恼羞道。
“我不要你的好心!你滚!”
“听着,姚玉松,要么,他们考虑到国共合作,名正言顺地放我们出去,也放了红俘,让我们一起到抗日战场上杀日本人;要么,就杀了我们。想要我们象你一样摇尾求饶,不可能!你走吧!”赵宁都冷冷道。
“唉,你说远了、、、、、、“姚玉松又要说。
“滚出去!“刘泉姑打断了他。
“这是干什么嘛!老姚真是一片好心!他是念夫妻之情,战友之情来劝你们的!赵宁都你回去了人家也不要你,在这里大展鸿图,有什么不好?刘泉姑你是个女人,和老姚一起好好过日子,享受人生快乐,象罗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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