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断续续地病了小半个月,把这段时间缺的觉都补回来了。
没好意思告诉林雾秋和宋禹川,我原本想趁开学前的这一个月悄悄溜回国给他们一个惊喜,没想到一场病来的猝不及防,机票还没买,他们就先我一步到了。
“宝贝,今天天气好,起来出去走走吧,再睡要变成小猪了。”
林雾秋哗地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晒得我眯起眼睛。
“不要,”我拉起被子蒙住脑袋,“我好累……”
昨晚他和宋禹川把我折腾到半夜,我很久没有过这样激烈的床上运动,一身骨头差点散架,睡了一觉醒来仍觉得腰酸腿软,全身都没有力气。
林雾秋走到床边,把我的被子拉下来,说:“医生说你要多晒太阳。”
我试图耍赖:“你骗我,医生没说。”
话音刚落,宋禹川端着咖啡杯进来,懒懒地倚在门框上,问:“还不起床吗?我买回早餐了。”
他穿着卫衣短裤,头发没有专门打理,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我多看了两眼,被他抓到,问:“看什么?”
“你这样好看。”我说。
宋禹川愣了一下,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低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林雾秋笑笑,慢悠悠地问:“我和禹川,谁比较好看?”
我立马叛变:“学长好看。”
宋禹川的五官太凌厉,加上宽肩长腿,一看就不好惹,像狮群中最强壮、皮毛最光滑的那头雄狮,比起同性的欣赏,更容易招来同性的忌惮。
林雾秋就不一样了,又好看又没有攻击性,谁会不喜欢温温柔柔的大美人?
余光看见宋禹川扁了扁嘴,面无表情地咽下一口咖啡,就差把一个大大的“哦”字写在脸上。
林雾秋微微一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说:“起床吧。”
吃完早饭宋禹川和林雾秋强行带着我出门,这里夏天很短,所以人们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大晴天。我们租了一条船,漫无目的地漂在运河上,沿岸很多露天咖啡厅,人们吵吵嚷嚷,好像全城的人都出来晒太阳了。
我靠在座椅上眯起眼睛,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要是一直能有这样的天气就好了。”
再想到自己申请的学校在伦敦,我叹了口气,有点后悔没有选择意大利或南法的学校。
宋禹川拉开一罐饮料,插上吸管递给我,说:“让你出门你还不愿意。”
“我累嘛……”我懒洋洋地说,“谁让你们昨晚那么凶,我今天能爬起来就不错了。”
“我已经很克制了。”宋禹川说。
“你有吗?”我坐起来瞪着他,“你哪里克制?”
宋禹川不说话了。
“他说的克制可能是指,第一天他就想这么做,但他一直忍到了昨天。”林雾秋淡淡地说。
我瞪着宋禹川:“禽兽!”
宋禹川张了张口,似乎无法反驳,最后看向林雾秋,反问:“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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