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躁被那时不时晃两下的脚丫一点点挑起,他干脆也不用余光看了,就光明正大地看。陶晓皙精神集中的时候,很少有事情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是旁边的视线太过灼灼。
她转头看过去,“偷看我什么?”
陈放轻嗤,“我用得着偷看。”
陶晓皙注意到他眼神的方向,一只脚从毯子里面伸出,垫到了他的腿上,让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好看不?”
自然……是好看的。
莹白如玉,柳芽娇嫩,
陈放的大腿直接变成硬梆梆的石头,黑色的睡裤下面是绷起的青筋。
陶晓皙用脚趾轻轻夹了夹他的睡裤,“阿放哥哥喜欢什么颜色,下次我可以涂给你看。”
陈放大手拢住她乱动的脚趾,抬眼给她警告,“陶晓皙,你要是今晚想睡个安生觉,就别再招我了。”
陶晓皙很识时务,当即要收回自己的脚,但肉包子已经送出去,想收回来,就太难了。力量的对峙,他可以轻轻松松碾压她。
“你倒是松开我。”不让她招,也不松手,还要给她乱安罪名,天底下的理都要跑他那边去了。
陈放也想松,滑腻温软挠着掌心,他根本松不了,本能的揉捏,或重或轻,理智不受控。
他嘴里说着别再招他,心里巴不得她再得寸进尺一些,那样就给了他当场办了她的理由,禽兽不如就禽兽不如,在这种事儿
上,要是还想着做个人的话,他不痛快,她也不见得会多痛快。
不过一晚,陶晓皙已经熟悉了他眼神的变化,脚下挣脱的动作更大了些,这次是真的知道怕了。
“陈放,我渴了。”
她想支开他。
陈放握着她的脚,捞上她的腿,把人往他这边带,“想喝水?”
陶晓皙撒娇,“特别渴。”
陈放笑了笑,十足的危险。
陶晓皙跟着笑了笑,心惊肉跳。
下一秒,她被人压在了沙发上,沙发本来很宽敞,她一个人窝着坐着躺着,甚至翻身都可以,只不过多了一个他,四方都成了困城,她被困在了城下,只能任他恣意妄为。身子被困住了,嘴也被困住了,他现在就是个活土匪,连带着舌头也成了活土匪,四处乱窜,生怕扫漏了什么地方,哪儿哪儿都要划下地盘做下标记,舌卷着津液绕过她的舌头非要往她喉咙里送。
陶晓皙抵死不从,她要喝的是水,不是他的……
只是再抵死也抵不过他打家劫舍的架势。
她嘴被人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拿拳头去砸他,一拳不解气,又砸了一拳。软面拳头又能有几分力气,就是再砸十拳,也不过是全都助了兴。
最后还是陈放大发慈悲,收了战旗,虎口擒着她下巴,沉重的气息逡巡着她的嘴角,“还想不想喝水了?”
……
陶晓皙心里骂他是臭流氓,面上乖乖巧巧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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