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下可怎么办?早知道我就不跑了,我又不是贼,我跑什么呀我。。。。。。”
咦,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另一个更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带着几分气急败坏:“谁让你跑了?我跑的好好的,是你非要跟着我,还穿个白衣服。。。。。。”
她揉了揉脑袋,只觉得今夜的县令府不是一般的小,站起身把头顶的木板一把掀开。
月光下站着的两个人像是被吓傻的两只狍子,不正是郝白和伯劳。
肖南回面无表情地招招手:“要不要挤一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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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府里的护卫们举着火把一路狂追,那两个贼人身影却在前方凭空消失了。
领头的那个在四周照着亮查看一番,只在不远处的树枝子上捡到一只帕子。
一只翠绿色的帕子。
放在鼻尖闻一闻,一股女人的脂粉味。
“大哥,这定是那两个贼人留下的。不如交给夫人,让她定夺一番。”
领头的显然另有计较,他压低嗓子,示意其他几个人凑近些:“我看,那未必是贼人。”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不是贼人,那是何人?”
“你们说,有哪个贼人会用花姑娘的帕子来遮脸?”
其他人点点头,觉得有理。领头的便继续分析起来。
“我听说,前阵子老爷被那望尘楼里的绯烟姑娘迷得五迷三道,早早就定了两个雅座的位子,本来今晚是要去听曲的。”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这事一直瞒着大夫人来着,谁知道还没去人就倒下了。”
“那可真是邪门,莫不是中了什么妖法?”
“啊,你说刚刚那两个。。。。。。会不会。。。。。。?”
众人盯着那块帕子,脸上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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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先打破了这股诡异的寂静,“有人带火石了吗?”
一阵淅淅索索的翻找声,化不开的黑暗里终于“啪”地亮起一个火苗。
狭小的地窖里挤了五个人,大家身形都有些狼狈,只有钟离竟一人好似仍在高山流水间,依然风度如常。
肖南回此时正坐在几颗白菜上,颇有些看不惯:“我当钟离兄何等高雅淡泊,原来也行这般鸡鸣狗盗之事。”
钟离竟还是没什么表情,像是丝毫也不介意肖南回的挖苦,一旁的丁未翔则掏出一支精巧的蜡烛,用手里的火折子点上:“我与我家主子只是凑巧路过,姚公子不要误会。”
路过?你管这个叫凑巧路过?
她被对方脸皮之厚震惊了。
一旁的郝白坐在萝卜堆上,闻言连忙插嘴道:“在下是受委托来给邹思防看病的,也请姚公子不要误会。”
烛光下,他脸上的脂粉居然不见了,露出了原本黝黑的肤色,看着倒是比之前顺眼不少。
“等下。”
伯劳冷声打断,“你说你来给邹思防看病,什么病要半夜三更偷偷摸摸溜进人家房间看?”
郝白显然没有丁未翔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时有些磕巴:“在下是、是白日问诊时落了东西,方才是去找东西的。”
说完似乎反应过来,迅速将矛头指向伯劳,“话说回来,你刚刚又在做什么?”
伯劳懒得搭理郝白,郝白又将目光投向肖南回,她硬着头皮挤出一个微笑,试图将这一篇赶快揭过去:“其实。。。。。。”
“各位此次前来霍州,所为可是宝玉之事?”
有人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让人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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