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很轻地咬了一下陆惊蛰的肩膀,没什么情绪地说:“不知道。”
对方的肌肉很硬,温时也没用力气,留下的痕迹存在的时间不会长于十秒。
陆惊蛰大约是感觉不到痛的,他开玩笑般的说:“嗯,还会发脾气,怎么没有哭。”
好像很想他哭一样。
温时觉得这个人变得很坏,有点幼稚,说一些让人难以回答的话,他不想哭,也不想搭理他。
温时像是不完整的弧终于寻到丢失的另一部分,拼凑在一起,成为一个满的圆。
可能oga就是这样,温时也不能例外。
软而热的触感蹭过他的脸颊一下,温时很想留住,抬手握住了什么,然后听到一个有点无奈的声音:“等一会,给你倒水。”
温时很乖地说好。
那人离开后,信息素如潮水般退去,虚假的幸福也很快冷却。
温时忽然清醒过来,掌心里什么也没握住。
他产生很强烈的恐惧感,回忆起过去两次流产的疼痛。
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也不能有下一次了。
陆惊蛰重新推开门,屋里一片黑暗,他却能看得出床上没有人。
床头柜的抽屉是开着的,里面摆放着各种药剂,不比陆惊蛰需要服用的种类少,但摆放的整整齐齐,只有一罐没有来得及拧紧瓶盖的药片。
浴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流,以及掩盖着的、很轻的呕吐声。
陆惊蛰推开浴室的门,温时未着寸缕,浑身赤裸地跪在马桶前,地上铺满了瓷砖,有光从通风窗漏进来,映在温时身上,显得皮肤白且冷,不像活人的色泽。
陆惊蛰快步走过去,抱起温时,也许他应该尊重温时的意愿,比起被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温时可能更希望陆惊蛰能视而不见,礼貌的离开,并且永远不要提及此事。
但瓷砖太冰了。
陆惊蛰离开的时候,温时身体是热的、温暖的,连信息素的味道都很甜。
现在一切都消失了。
陆惊蛰轻轻拍温时的后背。其实温时吐不出什么来,他没什么食欲,因为今晚会发生的事,白天情绪就过分紧张,晚餐几乎没动一口。
温时没有让陆惊蛰离开,或许是没有力气,他说了句“谢谢”。
虽然罪魁祸首是眼前这个人,他也会道谢。
“避孕药的副作用不是很大,对oga的信息素没什么影响。他只是有些食欲不振,可能会呕吐吧,但温先生没有说。”
陆惊蛰记得医生是这么告诉他的,用那种不需多加在意的口吻。
很快,温时不再呕吐,就如同医生所说的那样,副作用似乎并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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