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做心脏手术,也没有通知家里人。要跟江生结婚的事,更是没有说过。
平时除了偶尔和没有仇怨的弟弟聊几句微信,她和家里基本断了联系。
现在她和江生要回去,总得提前打个电话说一下。
一想到这儿,她就感觉抓狂,恨不得连婚都不要结了。
要是国家可以允许拿身份证就结婚,她毫不怀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们。
卧室里,夏罗拿着手机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就是不拨通她家里的电话。
江生看出她压力大,尝试着:“要不我来说?”
夏罗顿住脚步,直觉想说好,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合适,还是应该她这个当女儿的说。
深吸口气,她鼓起勇气,打开通讯录,找到她妈的电话拨了出去。
响铃的时间,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夏罗紧张到鼻尖冒汗。
就在她以为她妈不会接时,电话忽然通了,那头传来一个没什么情绪的单字:“喂?”
夏罗稳了稳心神:“是我。”
“什么事?”
看来她妈也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夏罗握紧手机:“过两天我要回来。”
她妈只嗯了一声。
夏罗紧张到忘了提江生,忙补充:“我男朋友跟我一起。”
那头沉默了会儿:“知道了。”
一时相对无言。还是她妈先说:“没别的事儿我挂了。”
夏罗嗯了声,挂断电话,长长地出了口气。
江生过来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没事儿了,说完了就好。”
夏罗闷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有点想哭:“嗯。”
别家孩子跟妈妈打电话,也许能说很多话吧,但她和她妈的状态,跟上辈子是仇人一样。
也许她们最好的结局,就是从仇人变成路人。
几天后,两人踏上了去机场的路。
江生提前请了几天假,拎着大包小包跟她回去见岳父岳母。
飞机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抵达容城。
走出机场,清冽的空气灌进肺里,夏罗打了个冷战。容城位于南方,冬天不似北方那种干冷,而是阴冷,湿冷,可以冷进骨子里。
江生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去机场打出租的地方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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