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浣撇了撇嘴,她最近新交了一个男朋友,似乎对温喻珩已经没那么狂热了:“切,我就知道,就明周淇那一脸婊样温喻珩能看得上她?真特么会给自己编故事。”
安树答咽了咽口水:“谢谢你告诉这些,我先走了。”
这句话是对张意昕说的。
后来一上午的课都没有听进去。
中午桑嘉喊她,她也没去吃饭。
不知怎么,她最近好像变得很懒,会什么都做不进去,原来和某些人待久了,真的会潜移默化的相互影响。
安树答心里淡笑。
可胸口的郁结却怎么都消不下去。
她趴在桌子上,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记得那一次被穆逢骂,也是这样没心情去吃午饭,自个儿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哭。
那个时候的少年意气风发,什么都没说只是扔给她一个饭团,打着贿赂她的名义让她乖乖吃饭。
眼眶有点湿了。
可这次没人来安慰她了。
想到这里,她好像更难过了。
最后,温喻珩也走了。
但她似乎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连亲情都不是绝对稳固的,她又怎么能指望爱情?
在班里的同学陆续回来之前,她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温喻珩是在下午五点多到的学校。
江辞笑得相当开心。
听说他们两个并列物理竞赛全国一等奖。
温喻珩倒是仍旧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心情。
一群人都在欢呼,何来凯相当狗腿的一边给温喻珩捏肩膀,一边说着拍他马屁:“咱们珩哥就是牛逼!”
温喻珩懒洋洋的笑,不动声色的抖了抖肩膀,保持距离。
听着他们的欢呼声,安树答抿了抿嘴。
原来即使那么生气的走人,也真的不会影响他的丝毫状态。
温喻珩还是那个温喻珩,什么都不能撼动他胜利地位的温喻珩。
安树答一时又欣慰又觉得心里荒凉。
她觉得自己矫情,话头是她挑的,明知道说出来对方可能会生气、会被伤害、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她。
可她还是做了。
试探。
但她又觉得这是一种坦诚。
她要的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相爱。
完全的、纯粹的、一种干净没有束缚的爱情。
而不是为了证明我爱你所以用一纸婚约彼此束缚。
婚姻只是一种捆绑关系,但这种捆绑对她来说不是安全感,而是一种变相的牢笼和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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