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药性一过,哥哥就逃了怎么办!
药是清荷帮她买的,她忘了问这种药的药性有多久了。
还是把哥哥绑起来好了。
陈念如此想,当即从她哥哥的腿上跳了下来,去找绳子!
磨人的小妖精终于走了,一滴豆大的汗从紧绷的下颌滴落时,陈灼重重地咽了口口水。
喉咙里全是血腥气。
陈灼仰头喘了口气,手指在圈椅上刮出道道痕迹,他尝试着站起好几次,但最后都失败了。
药性并未消失,他的体力还没恢复,但那种催情所带来的原始欲望却因为没有与之交|合。变得越发的折磨人。
陈灼至今都未娶妻,也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眼下陈念给他下药,好似把他这么多年的那种兴致都激了出来,如烈火燎原般难以克制。
若是此刻在屋里的女子不是他妹妹,不是他一手养大的女孩,甚至是被他“奶”大的女孩,陈灼为了解药性,可能就做了那事。
但是眼前这人是他妹妹,是他从战场捡回来养大的妹妹,在他眼里,这妹妹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却比亲生的还亲。
他决不能,决不能做那种畜生才会做的事。
决不能。
这条线一旦跨了,他将永世不得安宁。
他平生最是痛恨这种违背纲常的不伦之事。
陈灼打定主意不做如此畜生之事,就这般咬着牙,任凭血腥气在口腔里散开,任凭嘴角流出汩汩鲜血,想硬生生地扛到药性过去,离开这个到处都浸满她气息的房间。
只是……当陈灼反复尝试非常多次终于可以站了起来,扶着桌子走路时,小妖精陈念却在此时带着绳子回来了。
“哥哥!”
陈念好不容易找来一根绳子,正开开心心地回屋想要把哥哥绑起来时,一下就看到了她哥哥从椅子上站起,扶着桌子想要逃走的画面!
小姑娘顿时慌了,如临大敌,甚至眼泪都要被吓出来了,她也顾不上要随时保持美美的样子了,像兔子似的,一两下就蹦到了陈灼面前。
然后……猛地一扑,又把刚站起来稍稍恢复些清明的陈灼扑到了圈椅上。
“哥哥为什么要逃!”
陈念露出一口小尖牙,凶巴巴地质问她哥哥,还恶狠狠地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用力之大,陈灼都忍不住嘶了一声,待小姑娘再松开口时,男人的脖子上浮现了个清晰齿痕,上面有点点鲜血渗出。
陈念是真咬,咬到此时她的嘴唇上面都沾了血,一眼看过去,但是显得越发娇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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