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哥哥就不会让她嫁给别人了。
她没错,爱哥哥怎么会有错呢。
下药又怎么会有错呢。
她明明是好孩子,是听话的妹妹呀。
陈念如此想,嘴角漾起一个小弧度,笑得更明媚了,比这庭院里盛开的芍药还要娇……
丝毫没有给人下药的不安和害怕……反而很兴奋。
“小姐,将军有令,您不得进他的房间,特地命我们守在此处。”
当陈念绕过抄手游廊,穿过洞门,到了陈灼庭院正想敲门而入时,立在门口的侍从却将她拦了下来。
“你们和哥哥说,就说我知道错了,我这次特地熬了参汤呢。”陈念把托盘稍稍移了过去,给侍卫看。
一排侍卫里有个跟了陈灼多年的随从,性子耿直,名叫余良,余良过去一看,当真是碗冒着热气的参汤。
小姐没说谎。
他跟了陈灼多年,知道他家将军对这妹妹的看重和喜欢,不敢怠慢片刻,便进了门去禀报,如实传话。
“将军,小姐在外求见,她让属下跟您传话,说她知道错了,特地熬了参汤给您。”
陈灼听此倒是一怔,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那小畜生什么时候会熬参汤了?”
半晌,他将手里的鎏金帖子收好,吩咐道:“让她进来吧。”
余良得令,正想领命退下时,陈灼又叫住他:“你且退下,不必守在外面。”
余良应了,出去告知陈念。
陈念进了屋。
屋里陈设简单,没有一丝文雅之气,在靠近窗台的地方还放了个兵器架,刀、剑、抢等均摆放此处,威风凛凛的银色铠甲也立在一旁。
一眼就可看出是武将的房间。
陈灼的卧房陈念来过很多次,她轻车熟路地绕过红花梨素屏,去了里间。
陈灼正坐在案桌前。
姿势懒散地靠着椅背,右手支颐,长乌发以发带松松绑起,几缕碎发垂下,轮廓凌厉的侧脸倒显得柔和了几分。
看上去身上的压迫气息消了不少,怒气似是也没了,只是看向自己眼前这个娇蛮任性的妹妹时,他的眉毛仍是皱着的。
他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糙男人,眼里竟萦绕着几分忧郁之感。
看上去对这个妹妹颇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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