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下来,“你说。”
“想必你也知道,我曾经说过我溺于大海,那个时候,我曾经和父亲一起前去交际他国,前往的国家是天水国。”
“然后呢?”
“我那个时候在天水国最东边靠海的边缘,那个时候,我和我的父亲在船上和天水国太子谈判。这件事,我想,你也不能不知道吧?
那个时间段,徐灵渊肯定是和你说过,也去过,但我们两波人并没有见面。”
“嗯,是的。”
我顺着她的话说,“确实如此,那是在去年十一月最寒冷的冬季的时候,天水国常年在海上发展,自然是最冷的地带。”
“但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见面,徐灵渊只是带着我游历了这个国家,并没有说其他事就回去了。”
她点头,“你说得对,我父亲身为天炎国太子的老师太傅,被派去跟着太子去谈判的,但咱们国家的太子不想掺和这档子事,遂派了我爹去说。
本来我们谈的好好的,也没有离岸边太远,可是谁知异变就发生在此刻,蒋莎莎溺死在海里,而我。”
“然后?”
我听得有些入迷了,“然后呢?”
“而我本人,也是叫蒋莎莎的,我来自于二十一世纪,我的主要学习的就是医学,我身为二十一世纪的豫州大学的一名医学博士。”
“二十一世纪?豫州大学?医学博士?”我抓住了关键词,“这是什么意思?你能解释一下吗?”
“豫州大学是豫省的最高学府的豫大附院的学生,医学博士是我们学医的最高学历,我是那里的医学生,我家是从祖上就是开始从事医学的人,从女不从男。”她接着说,“我从小就开始学医…”
我听着她巴拉巴拉的开始讲。
“所以你那个时候,你本来已经毕业了,也在医院上班,然后有人在医院里医闹,你成了那个无辜被献祭的人,被医闹家属捅死在医院的吗?”
我大概整理了一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看到蒋莎莎有些不开心的托着脸,我竟然不知道从何开始安慰她来。
我看着她面色不太好,但还是强撑着,叹了口气,“其实本来,我其实可以不用管这事的,但是那个人骂我家里人,我气不过跟她吵了起来。
那人就是个疯子,精神病患者,他家里人也是疯子,只是可惜我才27岁,我从会说话开始,我爸爸妈妈就教我认字,从我开始认字后,就教我看医学课本。
我跟你说哈,不是我吹,我是真的对医学这方面有造诣和浓厚的兴趣的。”
我听着她继续说话。
“所以最后,你死的真的很冤,就那不明不白的死掉了,穿到了这个蒋莎莎的身上。”
“是的,你说得对。”
听着她说的话,我基本理解的差不多了。
“怪不得,以前那个连字都写不好的蒋莎莎是真的死了,而你,穿到她的身上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是啊。”
“那你能跟我讲讲,你以前跟我说的,白衣那个事情吗?”
“哪个?”
听到这里,蒋莎莎面对着我,俨然一个不记得的模样了。
“就…就是,你说,白衣为了心上人大杀四方的事情呀?”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试图勾起她的回忆,“那、那个时候,你还说,不,不应该是怎、怎么样的…”
“哦,你说这个啊!”
蒋莎莎想起来这个事情,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你记起来就好,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你了,只是一直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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