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娥慌张跪地,头磕的比脑袋都响:“奴真的不懂夫人在说什么,做错了什么事情。”
沈星语一个眼神,阿迢将炭盆端到宫娥面前。
沈星语冷声:“你将炭火拿起来拿在手心,让本夫人看看,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宫娥畏畏缩缩,最终还是将炭火拿了起来。
沈星语看不出这宫娥目前有什么问题,便喊了丹桂将人带下去,找府医医治,然后立刻安置到庄子上去。
关上门,阿迢这才细细问原委,沈星语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阿迢一阵后怕。
那么大的肃王府,又是太子,怎么能有这样的纰漏。
阿迢脸上都是担忧:“这宫娥什么也不说,那您要怎么办?”
沈星语用手指抚平她眉上的折痕:“重点不是这宫娥是不是说了真话,我大张旗鼓将人带回来,还明显有用刑的痕迹,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人为的,那么真正布局的人一定会心虚。”
“这样一个人证在我手上,对方还睡的着吗?这宫娥若真是清白的,不出三天,在庄子上必然暴毙,如果能活下来,那我应该便可以确认,这件事真的是意外。”
后面的事情那就明朗了,如果是意外,那沈星语自然揭过这件事,如果是人为,沈星语也顾不得旁的,必然要告诉顾修,让他给自己查明真相。
阿迢放心多了,“那我去庄子上观察她。”
沈星语一弹她脑门,“你是不是笨!你去了,不是明摆着告诉人,这是我设的局?”
阿迢只好作罢。
沈星语掀开衣服,看着镜子里,颈窝上猩红的点子陷入为难,顾修向来喜欢点着灯,他是那样聪明,事情不确定之前,她不想告诉他。
她心里也希望,这件事是她想多了,小题大做。
她希望自己在他的心里是干净纯洁的,怕他觉得自己有了污点。
若要不撒谎,沈星语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在那个位置上画一朵花瓣,虽然在自己身上作画这种事很奇怪,但也只有这个办法。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干了。
她对着镜子,在颈窝上画了一朵牡丹,颜色干了之后躺到榻上,烦躁的滚了几个来回,豁的,下腹一阵凉凉的坠感,她来月事了。
沈星语有点失望。
这几日发现自己小日子过了两天,她心里还隐约生出一点期待,原来只是单纯的小日子推迟。
她天生手脚发凉,小日子的时候肚子总有顿顿的下垂感,肤色比一般时候要更苍白,手软脚软。
沈星语躺在榻上一下午,终于看见顾修披着夜色进朝辉院,欣喜的掀了毯子下床,“爷,您回来了?”
软绵绵的踩到地上,身子不稳,顾修眼见她朝地上跌下来,伸手将人扶住,顺势捞到怀里,提着臀放到腿上,顺势一起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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