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顾修没了听下去的兴致,脚尖转了方向,“过来。”
沈星语脑袋一个激灵,就听见他杀伐果决的狠厉声音:“重刑犯!”
“受审。”
沈星语:“!”
顾修脚尖转了方向,在前头走。
油灯挂在壁墙上,青色的挺括石阶往下延伸,幽暗闭塞的压抑感扑面而来,森寒的冷意渗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凄惨的叫声震在墙壁上荡出回响。
好像是有犯人在受审,看着像是往监牢去。
“重刑犯”沈星语腿都发软,耳膜被凄厉的叫声环绕在耳膜,胆子都要吓破了,偏眼前头的男人大步流星,已经离她十来个台阶。
他不会是跟自己认真的趴?
咬咬牙,小跑着追上去,拽着他的衣袖。
男人好像没察觉到衣袖被她拽着是的,没拍开,也没有多余的反应,缎面靴子连个停顿也没有,大长腿依旧走的很快,端的是公事公办的陌生人架势。
沈星语一颗心七上八下。
下完宽长的阶梯,顾修“嘭”的一声,一脚踹开一只破旧的木门。
“进去。”冷冰冰一声。
沈星语撇着嘴巴,慢吞吞走进去。
各种不认识的锋利刑具泛着冷幽幽的银光,沈星语不太看的出这些刑具的用法,只认识像十字架,皮鞭这些常见的,空气中泛着一股子恶臭的血腥味,地上铺了厚厚的稻草,有血迹干涸在里头,因为在地表之下,到处都泛着潮气,阴风嗖嗖。
妥妥的人间地狱。
“嘭”的一声,沈星语惊的心脏一跳,是顾修将牢门关了起来。
咣当几声,他还用铁链缠上三圈给锁上了!
他这是要跟自己同归于尽?
沈星语九分的胆子,只剩三分了!
“姓名。”
顾修坐到审讯官的椅子上,拿起笔墨,头也不抬。
光是声音,沈星语都听出一股子凶狠,心很慌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手里的帕子都要搅烂了,“我……我叫什么?”
“……我叫张五?”
惊堂木拍在桌上,“咣”的一声。
“依我朝律法,对朝廷命官撒谎,受鞭刑,一句谎话一鞭子。”
沈星语:“……”
“咦!”牢房走廊上,路过提审犯人的袁心大人吓了一大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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