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显然是怕我动作牵连撕裂伤口,赶忙乖乖的凑近,侧身躺了下。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是瓷娃娃,哪里那么容易碰坏的。”我同你开了句玩笑,似乎是见了我面上的笑影,你这才安了安神,朝我的方向挪挪身子,轻轻的回握住了我的手指。
下人们识趣的退了出去,屋里独剩了我们两个。侧头看看你,却见你俨然是恹恹的样子,似乎真是困倦,却非要在人前硬撑。
想开口和说些什么,却又不想吵你休眠,只帮你将身上的薄被拉了拉,顿着手,迟疑一会,才终于将你额前的碎发轻轻拨开。
薰儿,你一定不知道我是何时爱上你的,因为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并没有答案。对你的喜欢和依恋,似乎更像是一种习惯。
我不知道这样的感情究竟有多深的程度,我只知道,自从那一刹那,我在心里已经定了非你不娶的念想——尽管,这个典故你恐怕早就不记得了罢。
闭上眼,恍惚间又是幼时蝉声聒噪的盛夏光景。
那年,我刚刚五岁,而你也只三岁的年纪。那时的你还会软软的叫我一声‘大哥’,那情状真是喜人极了。
残碎的记忆并不灵光,或忘却了究竟为何我会跌得那样重,而后疼得极厉害,甚至要疼得眼泪汪汪的。不过是四五岁的孩子罢了,想哭了便哭则是。
‘大哥,大哥很疼吗?’闪着眼睛盯着我看,这样的目光却令我十足有些尴尬来,不知如何回答。最后干脆伸手指指受伤流血的膝盖,有些委屈的撇撇嘴角,这时眼睛里却又酸了酸。
本来还是想哭的,可被撞破面上固然有些挂不住,吸了吸鼻子,强忍下疼来,没有对你说话。
‘不哭哦,真的很疼吧。’当时你的脸色慌了慌,看着我流血不止的伤口,干脆伏了上去,嘟起小嘴轻轻地吹。‘大哥……清儿给大哥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哦!!’
真是的……我这个做大哥的没有好好照顾好你,反倒在小时候……还总要你来哄我。
睁开眼,侧头看着你安然的睡颜。
薰儿,你还记得之后你对我说过什么了吗?
你当年在吹过伤口之后,却一本正经的教训起我来:‘大哥可是男子汉,不能随便掉眼泪的!’你说的一板一眼,倒真将我唬住了似的。但却将言一转,继而安慰:‘不过没关系,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不会告诉别人的!那……那大哥以后也要坚强一点,不能再哭鼻子了哟!嗯……那我们就这么定了嗯!来拉钩!’正说着,你便伸出了小指,肉肉的,翘翘的。
回忆中的我将手指也勾了上去,晃着顺口熟悉的童谣。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抓紧了覆在我掌心的手指,但这样的动作似乎捏疼了你,你在梦中轻轻的哼了哼,俨然要醒似的。赶忙将手轻轻松开些,你也似乎困倦得极,没有领会这些小动作,旋而又沉沉的睡去了。
留我一人醒着,转头凝望你的容颜,如何都看不厌。
【言澈篇】梦绕浮生念寂秋2
母亲自我们大婚后的头一天,便笑着说过,说是为我们占过卦,是会多子多孙的。照理说,这应该是很有福气的事情了罢。
夜樟夜桓这两个孩子先后降生,虽然只是男孩,可也惹你脸上多了许多笑影。我猜想,先前时候正是因为海綦晖引发的不愉快,才会让你对我一直的格外体贴小心。而如今身子无碍,也算觉得对凤家有了交代了罢。
而我们结婚七年后,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女儿。
夜柔的模样像极了幼年的你,我捏着她肉肉的、团子似的脸蛋,抱在怀里逗着她玩。你每每见了,却都佯作怒气,怪我又一个不小心惹哭了她。
我想,所谓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也莫过于此。妻儿在侧,极尽天伦。
权力也好、地位也好。
言亲王,或是那一句神王。
似乎都抵不上这样简简单单的幸福罢。
你与我说,说是你嫁来凤家,可苍家便无了后。本是想将夜樟夜桓过继过去,改姓为苍。说实在,我并不很舍得,毕竟都他们是我的儿子,好端端的干嘛非要改姓过去,这样一来听去好像变成别人的儿子了似的。
你忍俊不禁,笑我痴傻,“哎呀,过继去了又怎样,我还不就是苍家过继来的?再者说,他们就算过继过去了,不也是你的儿子?你生什么气呀,我又没让他们朝别人叫爹。“
“你敢!”我头一回朝你瞪了眼,而你却也笑,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好似引我发怒也算是你的一番成就似的。
我始终也不知道为何你会在我生气的时候笑得那般开心,反正你才是凤家当家,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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