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不可以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问完后苏月便有些警惕,她想起什么似的防备小眼神让周清河略显无奈。
“是想让你当个模特,我的画人物还只是个雏形。站着不动就行,不需要脱衣服。”
“那,好吧。”苏月很利落地站起了身,绝不承认刚刚自己过于敏感想多了。
“需要站哪儿?这样就可以了吗?”
周清河走过去替她稍微调整一下站姿,让她就站在窗边。末了想了想,又解开旁边石膏人的一条墨绿丝巾。
“蒙住眼睛可以吗?”
美杜莎的双眼拥有让接触目光者石化的能力,苏月点了点头。视线被完全遮挡后,除了边缘的少许微光她彻底丧失了视能。好在周清河让她站在窗边,手臂能触碰到窗台墙面,很有安全感。
她听到周清河径直回到了画架的方位,他应该是重新拿起了调色盘,用笔刷在特质画纸上涂抹。他很安静,基本没发出什么声音。苏月更多能听到的,是楼下花园偶尔走过的小情侣,他们嬉笑闲聊的琐碎声、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和树上的几声蝉鸣。
想着这些,时间过得也挺快。之前还能听到周清河调试颜料发出的细碎声响,到后面基本彻底寂静下来。她正奇怪着,就听到轻微的撕拉声,好像是硬质布料划过的声音。不对,更像是拉链的声音。
她手臂微动碰到了墙壁,颤抖着问出了声,“清河,你画好了吗?”
并没有人回应,双眼被丝巾缠绕在后脑勺绑紧,将她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她本能地侧头面向窗外,耳朵对着画室中心的方向。
被压制住的呼吸声还是泄露了出来,是微弱的喘息声,像是闷在喉咙由胸腔共鸣发出的。
“清,清河……”
周清河低笑了一声,嗓音带点沙哑的颗粒感又能让人颅顶发麻。
“姐姐,我画好了。但是,不要摘丝巾好吗?”
这回换苏月沉默了,她抿着唇一声不吭,别开脸对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周清河看着她无意识地用手抵着墙,那一根根玉雕般的手指扣着漆黑窗台的边缘,更显得玉泽熠熠。
他定定看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在画板遮挡下的牛仔裤裆部下,拉链竟已打开。一根粗狂的肉棒被他握在手中,由一开始的缓慢撸动到有规律节奏的套弄。
没有人再说话,苏月也一直面向窗外,只留一个侧脸在周清河的视野中心。温和的夜风吹拂她的鬓发,她微仰起头以免被垂落的发丝遮挡,修长白皙的脖领完美得像高傲的天鹅。
周清河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开始不掩饰地低喘,并成功在苏月脸上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一抹红晕。他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弹跳了一下,显得更兴奋了。
他眯起眼,加重了握力。肉棒在他的宽掌下吞吐,陷入手掌后又立刻冲破而出,露出狰狞的圆头。他的手指熟络而灵活地不时划过中心的孔洞,将早已溢出透明的粘液作为润滑囊入指间。
苏月看不到他专注、沉迷欲望的表情,但能通过有节奏的喘息想象他粗犷的动作。哪怕双眼已被蒙住,她也紧闭双眼,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这个公开的认知。
——他在自慰。
这样的场合简直离谱又莫名其妙,可她确实无法推演他的想法。
周清河并不介意她的想法,他最后低着头看向面前的画,那个被拓在盾牌上的美杜莎身形完全复刻了苏月,但她却没有被蒙住双眼。
她直视着眼前的人,那对随雅典娜征战多年而看淡生死的双眸已经平静如水,唯一的情愫便是悲悯。
用最残忍的双眼,悲悯众生。
“姐姐。”
周清河粗喘一声,手中之物终于发泄了出来。在即将喷射到画上时,被他先一步用抽纸全部包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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