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想问下,是您哪个儿子?”丫丫不至于那么想不开,而且他儿子貌似有两个。
“结婚的这个,就你们那个丫丫,在第二天就跟我儿子不见了,这事非同小可,我们也不知道是自愿还是绑架,所以等了几天,结果我儿子打来电话要离婚,你说这事给闹的,我这脸不得丢尽了,贝总,你这不给我添乱吗?”
贝沐尔分析着,丫丫之前与那边并无联系,如果是真的,丫丫这丫头实在是做的过分了。
“您别急,我先去丫丫家看看,我会试图与她联系,我会劝服她的,还有您儿子的电话方便给我一个吗?”
“我能不急吗?我怎么跟媳妇娘方交代?”对方报了号码,贝沐尔打过去,竟然是关机的,她打丫丫的手机,结果也是关机,她料定如果是真事,这两人估计是狼狈为奸了,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开机了。
贝沐尔边发信息,边念叨:“这都是什么事呀,还嫌我不够乱吗?”最近公司出柜比较多,已够忙的,结果还有这样滑稽的事情发生,原来丫丫是做什么事都不能让人省心,她还以为最近丫丫学习能力强了呢。
贝沐尔找人事问来了丫丫家的地址,简凡陪同一起去的,此时,贝沐尔也无心与简凡讨论她与季小阳的问题了。
丫丫家在城北,离市区有些距离,她家的房子也算是楼房,不过看起来年代久远。
一楼的屋子,潮湿阴暗,满屋子的中药味,丫丫的母亲面色苍白、身体消瘦、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咳的贝沐尔的心也跟着难受。
“阿姨,丫丫有打来电话吗?”贝沐尔说完这话马上又道,“我的意思是,丫丫这几天出差,天挺冷的,让我来看看您。”
贝沐尔这么一说,丫丫的母亲原本紧张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丫丫的母亲知道贝沐尔,她在女儿的相册里看到过,女儿说,以后一定要做贝沐尔那样的女人,孝敬母亲,将她的肺结核给治好。
“丫丫昨天晚上打来电话了,说是还要在那边出差几天。”
贝沐尔觉得自己疏忽了,丫丫还说江苏好玩,要在那边玩几天,她怎能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知道,她宁可亲自跑一趟,更或者只给红包就好了,也好过让丫丫去拆散人家的婚姻。
“那您休息吧,我下次再来看您。”贝沐尔留下了一些钱,丫丫的母亲推来阻去最终是收下了,贝文卓也经常给她送中药过来,她真的是感激这家人,无奈这个身子不中用,所以每次都对丫丫说,要懂得知足,要好好工作。
回了家,贝沐尔随便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便去江苏了,到达那边,她一再的安抚他们,不断的发信息给丫丫,她知道丫丫是会开机的。
果然第三天,丫丫便与男人回来了,她跪在贝沐尔面前请求原谅,她说她后悔了,不该这么做。
男人也是一副懊悔的样子,五金厂的老板对贝沐尔毫不客气地说:“那女孩我不能拿她怎么样,此次让我们家很丢脸,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肯定不会饶她,这次你好好的将她带回去,以后我不希望她跟我的儿子有任何的联系。”发生这种事,任何人都是怪女人的,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丈夫,又有几个人会去怪,丫丫俨然成了标准的狐狸精。
“贝姐,我真的错了。”贝沐尔从头到尾沉着脸,一句重话都未对她说,丫丫有些害怕。
简凡拉了拉贝沐尔身上的毯子,对丫丫道:“她累了,你别吵她。”回去之后,他还得与她谈谈季小阳的问题,他绝不给她与季小阳死灰复燃的机会。
下了飞机,丫丫与贝沐尔一同回公司,简凡与她们分开走。
进了办公室,贝沐尔才苦口婆心地对丫丫讲,“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戏给大家看?”年纪轻轻,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要跟别人去抢。
“我以为我喜欢他。”丫丫低着头,双手不自在地揉着衣角,样子就跟小媳妇一样可怜。
“我有杀你的冲动。”合作不成是小事,可是从此谁不知道丫丫的这段丑事,哪怕贝沐尔不说,她也不能封住别人的嘴。
“我真错了。”丫丫抬起头,泪光闪闪。
贝沐尔已经彻底无语,面对如此可怜兮兮的丫丫,她说再多的话又如何,她如若真的知道错了,希望从此不要再做这种傻事就好。
贝沐尔拿起电话打给了一个同学,他现在在外经贸工作,专门负责培训项目,贝沐尔了解了之后,便对丫丫讲,“我帮你报几门课程,你空闲时间去学习怎么样?”公司里也有培训,但是名额有限,丫丫人缘虽不错,可惜资历太浅,基本轮不到她。
“要花很多钱的。”
“我替你交了吧,以后等你有钱了再还我。”
“我怕我学不好。”
“如果你尽力,怎么可能学不好?你别给我找理由,我先帮你报两门课,你要是实在学不好,你就给我滚出公司。”如此,她也算仁至义尽了。
丫丫见贝沐尔发火了,马上表态,“我一定尽力学好。”
“行了,你出去吧。”贝沐尔恼怒极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丫丫弄进公司来,一个什么也不会的人,做了好几个月了,仍然停留打杂方面,而且偶尔一次的唛头传给工厂竟然还将之搞错了,实在是太可气了。
此时她的手机因为打了太多电话也彻底没电了,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充电器,后来才想起放在行李箱里被简凡带走了。
温美丽回来一天了,她通知贝沐尔晚上一起吃饭,贝沐尔也确实有段时间没见她了。她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便提前回家泡澡。在浴缸里她才想起,她有两天未与季小阳联系了,她拿了电话拨过去,只有‘嘟嘟’声。
贝沐尔心里说,这个小气的家伙,至于生气这么久吗?她并未从简凡嘴里挖出那天晚上他们聊了些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并未打架,两人都是理智之人,不可能动手。 她原本还担心简凡定会狠狠地训她一顿,但是,似乎也没有,此事就此画上句号。
晚饭在酒店吃的,贝沐尔与温美丽的老同学,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很爱说话,他穿浅灰色西装,样子成熟深沉、内涵丰富,神情中带着深入社会体验人生百般磨练的从容和豁达。温美丽说话较少,但是从头到尾都有着女人少有的风情痴迷地望着对方。之后,贝沐尔与温美丽送任伯伯回酒店,温美丽仍然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回来的路上,贝沐尔给温美丽泼冷水,“温美丽,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个样子很丢我们贝家的脸。”
温美丽摸了下自己的脸,微烫,但是她还是轻斥道,“没大没小,这次他回来是考察项目,而且他要与老同学聚聚,我就是起个头而已,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初恋的感觉仍然很美好,很值得怀念?”贝沐尔侧脸看自己的母亲,她才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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