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利亦有弊,弊端就是舰上只能满足最低的使用、实用的需求,简陋在所难免,战位和楼梯扶手甲板直角的位置也仅仅安装了软木防撞,由于林海疆要求的大弹药库和补给空间,所以包括舰长室在内的空间都变成了小鸽子笼子。
如果说就连扶手都是纯铜包银的泰山号和华山号是奔驰车的话,那么两艘铁甲舰恐怕只能算是非法拼装的大马力拖车了。
“就叫它们做”镇远“号和”定远“号吧!”林海疆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两个让他期盼已久并且魂牵梦绕的名字!那是一个民族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呼喊声,以至于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个曾经辉煌的民族仍然不能拥有一支强大的蓝水海军来护卫她的海洋利益!
这让身为海军的林海疆有如身处油锅之中煎熬一般!难道是这个民族本身从骨子里就缺乏海洋意识吗?没有人能够理解林海疆的眼圈为什么红了?
林海疆非常清楚,这镇远和定远两舰将是他实现理想的基础。
珍妮·威廉同时给他带来的六十门森特膛线后装加农炮,二百七十吨的各类炮弹,以及大批的锅炉、蒸汽机的零部件。
让林海疆料想不到的是珍妮竟然还给他招募了三百人的专业水手,望着一张张桀骜不驯的面孔,或是探头探脑胆怯的模样,林海疆不用猜都知道这批人的大概来路,但凡还能有活路,谁愿意背井离乡在海上讨生活?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而且林海疆也怀疑以珍妮的性格会不往里面掺沙子?自己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林海疆也不想在节外生枝了。
但是还有一件事是林海疆必须要做的,在招呼集合了卫队将这批一个个鼻孔朝天的家伙们都集中在泰山号的前主甲板上,然后林海疆微笑着道:“三分钟时间,自动自觉的把队伍排好!我这个人脾气非常的不好哦!”
林海疆的语气顿时引得一顿哄堂大笑,甚至还有人向林海疆脚下吐了口痰,但是泰山号上的水手们,无论是白人、华人、还是黑人,却没一个人能够笑得出来,他们甚至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望着那些依然不知所谓乱乱哄哄的乌合之众。
几乎所有的人都清楚,如果犯在劳伦斯手中的结果就是一顿皮开肉绽的鞭子,让你永世难以忘记,但是如果触犯了林海疆的底线,恐怕连改正的机会都是一种奢望了。
但是林海疆却又极为慷慨,甚至找机会允许他们往家中邮寄钱!真正的关心爱护每一名听话的部下,甚至不惜为了一名高烧的普通水手去冒险上岸绑架医生。
林海疆在此期间一系列的举动让几乎所有的人产生了认知感和归属感,对于林海疆他们是又爱又恨!
三分钟,一百八十秒!很快过去了,林海疆提着自己的夏曼六子快枪一声不吭的以非常快的速度连开溜六!
砰!砰!砰!砰!砰!砰!
硝烟散去之后,刚刚叫喊最大声,最嚣张的六个人全部头部中弹倒在了血泊当中,面对一百多支举起待击的步枪,几乎所有的人全部都疯了?莫名的惊恐在飞速的蔓延。
白色的脑浆伴随着鲜血不断的涌出,胆小的人已经瘫倒在地了,尿骚闻在空气中弥漫。
林海疆对之前向他吐过口水的一个大汉勾了勾手指道:“刚刚是你向我吐的口水吧?”
大汉顿时被吓得脚软手软,但是还是坚持走了出来,可以说海盗生涯对原有的舰员是一种磨练,而新来的又大多数本身就是穷凶极恶之徒,杀人的情景很多人都见过,但是这么一言不发直接上来不问是非就连杀六人,而且还有将所有人都杀光的准备?这人简直是恶魔!
林海疆一挥手不屑的对大汉道:“去把你刚刚吐的给我舔干净了!在我的船上必须要讲究卫生,一会我检查,如果干净就饶你一命,如果不干净,你就和他们做伴!”
林海疆指了指倒毙在甲板上的尸体,然后大步向前铿锵道:“在这个舰队里面只能有一个头,那就是我!我所说的就是规矩,违犯的后果以及所需要付出的代价相信你们都已经看到了!”
“每人先给发二枚西班牙金币!所有的人都可以给你们预支三个月的薪金,需要给家里带钱的去找米勒副官!”
林海疆意味深长的望了米勒一眼,他之所以称呼米勒副官,就是让米勒不要忘记他还是这个集体的一员,况且米勒的钱并不是白带的,他要收取10%的手续费,对此米勒可谓是乐此不疲。
林海疆停顿了一会又继续道:“给每位技师和技术人员都预支三年的薪水然后在翻三倍,以感谢他们的大力帮助!”
之前被林海疆大开杀戒吓得跟鹌鹑一样的技师们被总额三年翻了三倍的薪水所再次惊呆了!
林海疆的形象从刚刚的恶魔又一次变成了可爱的天使!
第二十四章 危险的气息
珍妮·威廉静静的看着这林海疆表演的这场独角戏,这群人里面确实有十几个人是她安排进去的,刚刚被杀的人中就有二个,经过林海疆的大棒与蜜糖洗礼之后,珍妮·威廉相信即便那些活着的人恐怕也很难发挥什么作用了。
这些人本来就是珍妮·威廉临时收买来的,但是林海疆的雷霆手段和阔绰的出手,都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就从此番自己前来竟然连劳伦斯都没见到就能够说明林海疆可能在提防自己,或许是自己过于紧张而神经过敏?珍妮·威廉只能无奈的郁郁安慰自己。
珍妮甚至已经有些后悔了,因为她还给林海疆带了三百名经受过简单的航海训练的黑奴,看到林海疆手下那些黑奴令行禁止的模样,她不禁开始暗暗担忧。
泰山号和华山号以及镇远、定远两舰将物资货物全部装满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珍妮意识到自己的正事还没办,于是望着若有所思的林海疆道:“跟我进船舱!”
珍妮的话一出口,几乎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两人,在舰船上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跟我进舱,其意义相等于一个女人对男人说我们开房吧!
珍妮的脸顿时为之一红,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但是转念一想这种事并不是能能解释得清的,只会越描越黑,索性作罢。
镇远号的船长室尚且不及泰山号舰长卧室的四分之一,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子,几个舱壁上的柜橱和抽屉,其余就再也不能摆放下什么东西了。
在狭小的空间内珍妮才意识到情况有多糟糕,在她的记忆中林海疆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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