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早知道你不会相信。”
“我陪迪之回去。”我跟他吻别。
那一夜很冷,迪之没有穿上大衣,我让她躲在我的大衣里。
“我暂时借温暖给你。”我说。
“比不上男人的体温。”她说。
“死性不改。”我骂她。
迪之拿了一个星期假,去南丫岛住。每次被男人伤害之后,她便跑去找邓初发,邓初发是她的庇护所。
光蕙约我吃饭,没想到她把孙维栋也带来。她对孙维栋的态度和以前有很大分别,她对他呼呼喝喝,他跟她说话,她摆出一副烦厌的样子,孙维栋却逆来顺受。
在洗手间,我问她:
“你不是说要跟他分手的吗?”
“说过了,他在我面前哭,求我不要离开他。”
“如果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拖泥带水呢?”
“我寂寞。”
寂寞最霸道,可以成为伤害任何人的藉口。一个男人,泥足深陷地爱上一个不爱他的女人,注定要放弃自尊。
“如果我找到另一个男人,我便会跟他分手。”光蕙说。
“你这样是精神虐待他。”
“没办法,是他自愿的。”
我跟他们分手的时候,孙维栋找到一个机会紧紧握着光蕙的手,可以握到了,便好象很快乐。光蕙的脸,却没有任何表情。他越着紧她,她越厌弃他。
迪之从南丫岛打电话给我,她说天天在岛上晒冬天太阳。
“邓初发好吗?”
“好!他看见我便开心。”
邓初发和孙维栋真是一对难兄难弟!邓初发已经康复过来,但迪之是他心里的一条刺,时常刺痛他,他却舍不得拔掉。孙维栋还在苦海浮沉,拿着一根钉不断刺向自己胸口。谁叫他们爱上害怕寂寞的女人?
林正平唱红了林方文的歌,林方文的歌也令林正平更红。林正平很喜欢他,想把他据为己有,于是提出成立一间制作室。他是大股东,小股东除了林方文之外,还包括林正平的唱片监制——一个有严重黑眼圈同性恋者,还有林正平的经理人邱正立,他以前是弹钢琴的,据说他也是男同性恋者。
这间由四个股东组成的制作室,有两个同性恋者。据迪之说林正平偶然也玩玩男人,那么,林方文是唯一一个绝对的异性恋者了。我真怕她受不住那份阴阳怪气。
“放心,我不会变成同性恋的,我只喜欢女人。”林方文跟我说。
“我怕你一个敌不过他们三个!”我笑着说。
“他们都是很有才华的人,我喜欢跟有才华的人合作。”
制作室的工作很忙,许多时他都无法上课,我只好替他做功课。我见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那个有严重黑眼圈的唱片监制晨昏颠倒,爱拉着林方文在晚上工作。好不容易他坐下来跟我吃饭,他们却不断传呼他去喝酒,他们好象想跟我争男朋友。
“你已经很久没有上课了。”我跟林方文说,“再这样下去,他们会逼你退学。”
“必要时便退学。”他说。
还有一个月便是学期终结的考试,这一个学期,林方文差不多完全没有上课,我只好替他做一份笔记。那天傍晚,我到林方文的宿舍放下笔记,他的母亲坐在房间里,她看见我,立即起来,亲切地对着我微笑,她的端庄,完全不象一个经营小舞厅的女子。
“伯母,你等林方文?”
“是呀,我刚从台湾回来,买了一盒凤梨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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