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赵府,黎笛在门口等他,谢九尘道:“还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黎笛在一旁带路:“我姓黎,单名一个笛字,笛子的笛。”
“黎兄弟今日是要过几岁的生辰?”
黎笛老老实实道:“十八岁。”他其实才十七岁过半,但硬要在今日过生辰的话,也只能是十八岁了。
谢九尘点点头,一时之间,寻不出别的话题,也没再问了。
黎笛却起了心思,他见谢九尘气度温和,于是将不敢问赵瑥的事情拿来问他:“谢公子与我家公子……是之前就认识了?”
“我刚回花溪城的时候,我们在集市上见过一面,你家公子帮了我一个忙,就算认识了。”
“我家公子……帮了谢公子一个忙?”黎笛觉得匪夷所思,他了解赵瑥,赵瑥绝不是会主动帮忙的人,好奇如青苔滋生,他刻意放慢了脚步,“是什么事情啊?”
谢九尘回想那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却连西瓜的好坏都分辨不出。但他也没有隐瞒,将此事简单跟黎笛说了。
黎笛想,原来是那日,那日赵瑥买下哈巴狗,又帮了谢九尘一把,两桩都是稀奇事件。可能那日他家主子被鬼附身,才会接连做出不同寻常的举动吧。
想着想着,黎笛与谢九尘就到了正厅。谢九尘坐在富丽堂皇的正厅中,再一次感慨赵府的奢华。
他没见到赵瑥,便问黎笛人在何处。黎笛道:“公子在看账本,我来接谢公子的时候还差一些没看完,应该快了。”他又帮着主子撒谎了,赵瑥哪里还在看账本?因为厨房备菜也备不了那么快,所以赵瑥故意找了个借口,拖延时间罢了。
谢九尘也不急,他耐心地等待,环顾四周后,便盯着墙壁上的一幅画出了神。
大户人家挂画,一般都追求风流文雅。可这幅画却十分“俗气”,画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聚宝盆,聚宝盆装了满满当当的金银,最后装不下了,不少金银还落在了聚宝盆的外面,可谓堆积如山。而画的右边还写了四个大字——生财有道。
四个字水墨淋漓,疏放浑厚,但略失精密,多了几分粗重,很有个人特色。
谢九尘问黎笛:“这是赵公子的字吗?”
黎笛还未回答,赵瑥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坦坦荡荡:“是。”
谢九尘回过头来,与赵瑥目光相撞:“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1】”
赵瑥一笑:“谢公子讲话文绉绉的,可为难赵某一个粗人。”
谢九尘也笑,他话锋一转:“这幅画也是出自赵公子之手?”
“是也。谢公子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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