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马车里的这两个人充耳未闻,恍若可以不受任何外界打扰般,就这般面面相觑着。
一个在屏息等待,另一个在用尽全身心里震回神给她回应。
“静安兄,我越来越觉得你就像是我们任家嫁出的女儿,并且最近婚姻生活非常不幸福,三天两头地就往娘家跑……呃……”任万银的嗓音随即传来,不仅是聒噪抱怨,他还很不解风情地抬手撩开车帘子。当目光对上看似正打得火热的俩人后,他错愕片刻,爆发了,“啊!啊啊啊!你们两个人在干嘛?!太伤风化了!居然跑我这儿来偷情,当我死人吗?我勒个擦,嘴巴上还留着好像对方唾液一样的东西!白莲花,快来,快把这两人给我拉下来……”
“吵死了,铺梯子,不然你要我们怎么下来。”就算之前酝酿了再好的情绪,在这样纯属人来疯的一惊一乍下,所有气氛也早就瓦解殆尽了。静安没好气地回首,冷声说道。
“赵静安,你是有多矜贵啊。你不是江湖中人嘛!江湖中人上下马车不是都跳来跳去的嘛。梯子,你居然还要梯子,你昨晚砸了我家那么多东西,我哪还有梯子给你踩!”
“少来这套,我砸得都是名贵古董,没有梯子。”
“你怎么还好意思说?!”
“不客气,大丈夫自当敢作敢为嘛。”
……
眼前场景就像两个没长大的孩子在拌嘴,邢欢垮下双肩,抽搐着嘴角,认命了。
很显然,气氛被破坏了,想要继续刚才的话题是不可能了。
又很显然,方才的他犹豫了,彷佛她身上长满了刺般,他要不起了,碰了会扎手。
只是既然已经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了,邢欢便是下了决心,如果他不愿,她就缠到他愿意为止!谁让她是先喜欢上的那一个呢?没脸没皮的事,她这辈子也没少做过,大不了就是所有人骂她不知廉耻,嫁了二少爷又想勾搭大少爷。
那不重要,那些人不是她,谁也没办法帮她完成她的人生。
“你跟着那个叫什么花的丫鬟,她会帮你安排的,我一会来接你。”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下车后,扫了眼候在一旁的那名丫鬟,冲着邢欢嘱咐道。似是纠结了片刻,可惜最后仍是没把人家丫鬟的名字记住。
“她叫白莲花,白莲花!我都跟你说过几百遍了!是任府的总管。我说静安兄,我们好歹兄弟一场,你就算再健忘,也该把我家总管的名字记着啊。”
“哦,记住了,白菊花。”
“是莲花……”
任万银的在意点很奇怪,似是补脑般,非要赵静安把那名丫鬟的名字记住不可。
两人就是带着这种奇怪的纠结点,吵吵闹闹地跨入任府大门,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邢欢有些无措地站在门边,怯生生地看了眼那个传说中的白莲花,连出声打破沉默都不敢。一般来说,她就算胆子再小,也不会见了丫鬟都像老鼠见了猫般。可是这个丫鬟不同,邢欢认得她,是那晚给他们喝了假酒还能若无其事承认的那个,冷冰冰的气场是她惧怕的缘由。
“愣着做什么,跟我走。”幸好,她主动出声了。
邢欢收回打量目光,忙不迭地追上她的脚步,转了一个又一个弯,跟着她进了一间房又退了出来,又进了另一间房……这般重复了良久后,邢欢着实憋不住了,“那个,白莲花,我们这是要做什么啊?”
“我的名字是给老爷叫的,麻烦你叫我白总管,谢谢。”莲花姑娘脚步不停,面无表情地纠正邢欢的称呼,走了几步后,才大发善心地开口替她解惑,“今天是礼部侍郎管大人的生辰宴,你们家大少爷说是想带你去见识下,所以老爷花了不少银子疏通关系让你去见世面。”
“礼部侍郎管大人?”隐隐有些耳熟的称呼让邢欢拧起了绣眉。她很确定静安不会无聊到莫名其妙带她去见识什么生辰宴,他做得每一个决定应该都有原因的。思来想去,她悟了,“啊,管晓闲的爹吗?”
“我不是管府的总管,怎么知道管大人的女儿是谁。”
“……”尽管得到的答案刻薄又形同于无,邢欢还是基本能确定了。
他说过,还有块晶石在管晓闲那儿,所以才会特意这般安排吧?
邢欢只是不懂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章,虽说朝廷和江湖向来不对盘,但以赵家庄的地位想要混去那种场合,不难吧。
“对了,我听说赵家庄的日常开销是由你掌管的,是吗?”
“嗯。”不太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邢欢还是老老实实答了。
“那正好,这个给你。”说着,白莲花转过身,从怀里揣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塞进邢欢手里。
“什么东西?”邢欢好奇地将纸拉开,瞧见上头密密麻麻地罗列了一堆东西,旁边似乎还标着价。不是吧?难不成京城富商的府邸里卧虎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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