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这样就怕了,简直是给幻影丢脸。”陆羽充满鄙视和唾弃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刺耳,我无视了她的存在,现在没有时间和心情来和她抬杠,这笔帐我记下了,以后慢慢再跟你算,我在乎的只是库洛洛的答案。
库洛洛是幻影旅团的团长,是黑暗的王者,站在顶端睥睨天下,所以当他熨热地大手握住我抓着他的衣襟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的冰凉拳头的时候,我知道,他拒绝了我的要求,他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下自己的脚步……,任何人……!
慢慢的放开握着他衣襟的手指,我空洞茫然的想要收回,却被他炙热的大手给牢牢的握住,他牵着我在身边,低沉带磁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响起,“跟紧我,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我低下头无视了周围掉了一圈的下巴,颤抖的手指握住他的掌心,库洛洛,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我不怕死,我是怕你们有去无回啊,库洛洛……!
库洛洛不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所有人的都不知道,唯一有一点感觉只有伊尔谜,可是他却只能看着我木然的被库洛洛牵着往里走,眼神空洞无光。
走了很长一段路,跨过转角,“咯噜~”一声我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险些跌倒,库洛洛拉着我站稳,耳边却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很显然,进来这里的女人中,我和玛琪是不可能做这么不华丽的事情的,那么会尖叫的就只有陆羽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尖叫,但是我知道肯定跟刚刚绊倒我的东西有关,我小心的蹲下正要摸索看看是什么东西绊了我,结果手腕一紧,我被库洛洛给拎了起来,“不过是几个骷髅而已,有什么好摸的?!”说着他还若有似无的瞟了陆羽一眼。
陆羽害怕的后退一步,却不忘倔强的开口,“什么几个啊?这里起码有几百个,真羡慕你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如果看得见,你肯定叫得比我还大声。”
很显然她后面的话是对我说的,我眼底的寒光闪烁,居然说羡慕我是个瞎子,如果让你也尝尝我瞎眼的滋味,不知道你会怎么样呢?!
对于她那不知所谓的言辞,回敬她的是让她尖叫的几根念钉和几张扑克牌,其他的蜘蛛是碍于库洛洛的命令现在不能动手,西索却是不在乎的,伊尔谜是根本不把库洛洛的命令当成一回事,陆羽倒是很识相的闭上了嘴。
我睁着空洞的眼眸面对着几乎堆成山的一条骷髅长廊,很显然这里没有人来过,包括那些猎人,估计是没能找到那首诗下面的机关,可是我们却找到了。
可是,现在这些没有生命的障碍却是我无法通过的,我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把这条走廊给劈了(==!),可是不等我下定注意,突然,腰身和膝盖一紧,熟悉的天旋地转以后,我再次被库洛洛打横抱起,还好,我没有丢脸的惊叫,只是尽量的攀着库洛洛的肩头,让自己不至于落下。
库洛洛就这样抱着我几个轻跃就跳过了那让陆羽尖叫的骷髅长廊,说实话,现在在这里的人,包括我在内,谁不是把杀人当吃饭的黑暗之士,唯有那自以为了解幻影旅团的陆羽才是真正的善良之人,所以当她被芬克斯毫不留情的拎过骷髅长廊的时候,脸色早已被吓得煞白,躲到一边去狂吐了,蜘蛛们都万分鄙视沉默的看着这个笨女人。
过了骷髅长廊,我猛的扯住了库洛洛的衣襟示意他停下,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和身后一帮不解的眼神,我舔舔唇瓣,小心的开口,“那个……前面有陷阱!”我的耳朵里已经听见不正常的风声了。
库洛洛并没有下什么指示,倒是飞坦非常自觉地走在了我们的前面,然后……。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被陷阱暗器射得满走廊乱窜的飞坦,等到所有的陷阱都消失以后,才发现飞坦居然受伤了(~□_□~)。
侠客忍不住乍舌,“哇咧咧,好厉害的暗器呀,居然能够伤到飞坦。”
正在被玛琪疗伤的飞坦凉凉的瞄了一眼侠客才愤愤的开口,“那些暗器上附着有念,还有一种很奇怪的力量。”
库洛洛认真的看着飞坦那明显不太正常的伤口,无语……!
耳边却听到玛琪倒抽一口冷气,“团长……!”
我不禁有点好奇,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冰美人玛琪变脸的事情可不多叻,库洛洛抱着我走近飞坦的身边,我微微挣扎了一下,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库洛洛低头看着怀里的我,“怎么了?”
我轻轻的皱起眉心,无奈的摇头,“没什么,你先放下我吧?”
库洛洛思考了一会儿才把我放下,他和侠客还有玛琪开始研究飞坦的奇怪的伤痕,倒是窝金、信长、芬克斯十分不爽的开始骂骂咧咧的敲着墙壁。
我头疼的抚着额角想要走到墙边靠一会儿,“喀嚓~”一声脚底好像踩到什么东西,我奇怪的蹲下身子捡了起来,可是手指碰到的那一刹那,我的身体忍不住一颤,有一种很奇怪的力量钻进了我的指尖,我吓得手腕一甩把它给扔了出去。
被我扔掉的那个东西却好死不死的砸在了芬克斯的脑门上,听着他鬼叫的声音,我尴尬的扯扯嘴角很没诚意的开口,“抱歉!”
芬克斯十分纠结的瞄我一眼,愤愤地吼叫,“这个刚刚才刺伤了飞坦,你是不是想让我也和他一样受那样奇怪的伤啊?!”
我一惊,“刚刚我扔的是陷阱里的暗器?!”
(==!)芬克斯十分无语的看着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也敢乱扔。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摸索着走到飞坦的身边,毫不留情的把侠客给扔开,主要是飞坦是靠墙坐着的,身边就围着三个人,库洛洛我不敢扔,玛琪我不舍得扔,就只好扔最不招我待见的侠客了。
就着之前侠客占的地方跪坐下来,我摸索着探上飞坦的伤口,结果一碰到他的手臂就有那种奇怪的力量钻进我的指尖,我吓得手指一缩,小心的开口,“玛琪,飞坦的伤口是什么样子的?”
“……!看起来像普通的刀伤,但是伤口血流不止,燃烧着一种奇怪的金色的火焰,而且……会排斥我治疗的念力!”玛琪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听都是那么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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