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很瘦,瘦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长期遭人虐待而营养不良。
&ldo;警官……我,我不认识小美……&rdo;小四委屈的说,&ldo;我,我来这里才两个星期。&rdo;
项擎朗走过去拍拍他肩膀,&ldo;你别紧张。我们只是了解情况。我看你刚才好象没说实话……&rdo;
&ldo;我……&rdo;
&ldo;上个星期三晚上,你见过小美吧?&rdo;
&ldo;是。那天晚上我见过她。九点左右,我有点头疼,就偷偷溜出后门抽根烟,然后我就看到小美从后门出来了……&rdo;
&ldo;她是一个人吗?&rdo;
&ldo;是……&rdo;小四欲言又止的说,&ldo;我刚来这没多久,害怕被人看见我偷懒,就赶快躲到角落……&rdo;
项擎朗猜的不错,从刚才起小四就一直东张西望,好像有心事的样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把小四留下来再问一遍。
&ldo;你看到什么了?&rdo;
&ldo;我……我看到一个女人跟着小美走了出来……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看到她的肚子了……&rdo;
&ldo;什么?&rdo;
&ldo;她,她是个孕妇。&rdo;
江守言哭笑不得,&ldo;只是个孕妇你怕什么?&rdo;
&ldo;我们老板娘,就是个孕妇。&rdo;小四低声道。
江守言瞪大眼睛,&ldo;你是说辛四水的老婆是孕妇?&rdo;
小四点点头,&ldo;我见过老板娘一次,听说怀孕七个月了……&rdo;
&ldo;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晚上九点多出现在这种地方……没道理只有你看到她……&rdo;项擎朗皱眉。
小四犹豫着说,&ldo;她可能是从后门进来的……&rdo;
&ldo;这么说,除了你没有人见过她?&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
&ldo;……这件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rdo;
&ldo;没有。我一开始不知道老板娘要做什么,后来知道小美死了就更不敢说了。&rdo;
这个发现有些出乎项擎朗和江守言的意料……如果小四说的是实话,辛四水的老婆固然有嫌疑,同样,利用老婆做不在场证明的辛四水也逃不了干系。
项擎朗交代了几句就让小四先走了。
&ldo;我们要不要回去再问问辛四水?&rdo;江守言道。
项擎朗沉吟片刻,&ldo;先不去了。小四只说看到一个孕妇,不见得就是辛四水她老婆,再说无凭无据的,去了也白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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