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权没有反对,只是说:“那就让他每隔三日出宫去霍府,臣要考校的。”他儿子把徒弟丢给他管,本来他是不愿意的,可是如今儿子失踪了,他总要看好他的徒弟。
滕誉打发渠总管带汪仁出去走走,熟悉下皇宫,然后问霍正权:“那左少棠和肖锋如何?元帅可还满意?”
“皇上真打算安排他们接手水军?”
“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并无不可。”
“肖副将有勇,左副将有谋,这二人若是共同执掌水军,定是相得益彰,只不过……”
滕誉疑惑地看向他,“不过什么?”
霍正权眉头皱了皱,显露出两分怒气,“臣发现这二人有利用职权之便谋取私利。”
“哦?此话怎讲?”
“去年底,有几艘商船在海上遇上了海匪,这二人未曾上报就私自带人去救援,事后臣才知晓,那是天御阁的商船,而这二人在天御阁还有着管事的身份。”
原来是这事,滕誉不仅不觉得他们有错,还很支持他们的做法,“元帅可知道这天御阁是谁的?”
天御阁的名气虽大,但霍正权从来不关注商事,或者说,他向来不怎么关注战事以外的事。
但这并不难猜,想想他们二人以前的身份就行了,“是他们那魔教的产业?”
滕誉点头,“对,是霍天的产业,而这天御阁所有盈利都进了朕的私库。”
霍正权嘴唇抿成一条线,有些恼怒,他儿子的产业他这个老爹一个铜板都没享受过,竟然全给了别人。
是他这个父亲做的太失败还是这个儿子太不孝?
滕誉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和殷旭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不分彼此,就算对方要这天下他都舍得给,自然不在乎一点金银财物。
“就算是,他们也违反了军规,如今他们只是副将尚且如此,若是将来他们执掌一方军队,臣担心他们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元帅多虑了,只要是对大梁有益的事,就不算是错事,不管他们救的是哪家的商船,都应该功过相抵。”
“皇上要借臣的名义提拔他们二人,可有想过,群臣会自以为是的将他们归入霍家的阵营,这对他们将来的发展不利。”
“这你不用担心,如果真有谁能超越他们,那朕也会徇私,如果没有,那就让他们闭嘴!”
霍正权见他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劝解了,虽然觉得皇帝此举有点过于感情用事,但他的感情是用在自己儿子身上,他没道理反对。
霍正权正打算告退,临走前还是多问了一句:“皇上可否将霍天离开前的事情告知臣?”
滕誉眉头一挑,“元帅可是听说了什么?”
“无论如何,他都是臣的儿子。”他有权知道儿子的一切。
滕誉三言两语说了殷旭离开前的异状,包括他刺伤自己的事,明明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却觉得恍如昨日。
“他刺伤了皇上?为什么?”霍正权本以为这两人是闹别扭了,这才使儿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这也是大部分相信的答案,因为除了这,大家实在想不明白殷旭为什么离开。
滕誉当着霍正权的面解开衣领,露出胸口的那道疤,那个位置的疤痕,看着就尤为恐怖。
霍正权觉得事情越发诡异了,这二人感情一直很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殷旭做出这种事来?
“皇上若是要怪罪,就怪臣教导无方。”
滕誉穿好龙袍,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这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与别人无关,元帅无需自责。”
现在所有人都在等,在等那个少年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们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答案。
春去秋来,当寒冬来临时,皇宫上下以及大臣们己经习惯了宫内的清冷,也渐渐忘了那个曾经叱咤一时的霍家七少。
自然先帝驾崩,太子登基后就裁减了近一半的宫女太监,先帝的妃嫔剩畲的品级都不高,新帝做主全部将人移到郊外的别院养老,据说那别院只与软禁大皇子的别院隔了一条河。
这一年的时间,百姓们渐渐地感受到了现任皇帝的好,旭阳帝重农重商,春耕秋收都会给困难的农户借用农具,会请老农来传授耕种经验,也会根据各地的气候和土壤调整耕种的作物。
以前农户每年只盼着风调雨顺,能让粮食大丰收,能不让家人挨饿,如今他们在闲暇时候还能种点其他的作物,会有官府派人来收,价格也公道。
后来他们听说这些东西部分是大梁内部消化,卖不完的则运往海外,然后将换回来的种子开辟荒田试种,渐渐的丰富大梁的物种。
京都的城墙上,旭阳帝站在墙头眺望着远处,表情一如既往的凝重。
这一幕已经成为百姓们常见的场景了,不知从哪一日开始,他们的皇帝陛下便喜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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