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了一圈,夏矜问:“你小时候就是在这栋房子长大的吗?”
出口才又想起,徐正则说过,自己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英国度过。
正要收回,却听他答:“很小的时候是的,不过可能是因为那时候年纪太小,我的记忆里关于这栋房子的片段并不多。”
夏矜忍不住好奇:“你为什么会去英国生活,当时还那么小,和爸妈一起的吗?”
徐正则一时半会儿没有作声。
他脸上没有表情,眼睫半垂,遮住了大半的眸光。
叫人看不清情绪。
“抱歉。”夏矜随即意识到,自己大概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你可以不回答。”
徐正则低头看着她,忽地抬手,掌心落在夏矜发顶,轻轻地顺了下她的头发。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小心翼翼,想问什么都可以。”徐正则笑了笑,说,“我会尽力回答你——当时并没有和父母一起,他们一直都待在国内。”
“你一个人?”
“也不是,有位年长的管家陪同。”
“刚才那位吴叔吗?”
徐正则摇摇头:“是当地人。”
夏矜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楼梯方向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也因此忽略了,刚才徐正则避开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夏矜还是第一次见到徐家的这位掌权人。
与想象中相差无几。
徐父身形清瘦,个头挺拔,不苟言笑,眉心像是永远压着一个川字。
鼻梁与徐正则如出一辙,年轻的时候,应当也是一位风流倜傥的帅哥。
“叔叔好。”夏矜挽了个笑,乖乖打招呼,“我是夏矜。”
说完便借花献佛,把徐正则一早准备好的见面礼送上去。
徐父大概是天生表情寡淡的人,只嘴角稍微弯了弯,勉强看得出是一个还算友好的笑。
“正则一直忙于公司的事情,虽然已经领了证,却到现在才商讨你们两人的婚事,叫你受委屈了。”
和那天偶遇徐母一模一样的话术。
表情语气却天差地别,像是中学时代最严厉的教导主任。
夏矜连忙说怎么会。
徐父又问起夏家的事。
夏矜一一作答。
虽没有为难的话,但夏矜总是感觉,与徐正则父亲对话,犹如经历酷刑,十分煎熬。
也不知道徐正则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等到徐母俞婉华捧着花瓶,从外面走进来,脸上温柔的笑意仿佛一道清晨曙光照在夏矜身上。
徐父和徐正则去一旁坐,夏矜听见徐父问起公司的事务,焦点总算从她身上转移,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矜矜。”俞婉华笑着出声,像是明白她的心情,“是不是觉得他父亲太过严厉,在家里讲话也像是与公司下属谈公事?”
夏矜笑着小声说:“没有啦。”
是也不好承认,总不能说长辈的闲话。
俞婉华把手里扎好的花束拿到夏矜面前。
“白玫瑰和无尽夏,与你今天身上的裙子很搭,回去的时候带上吧?”
夏矜低头轻嗅:“好香啊,都是阿姨亲手种的吗?”
“嗯,我也没有其他的爱好了。”俞婉华笑了笑,“他们父子俩每回见面都要谈公事,阿姨带你参观一下家里好不好?之后过来就不会觉得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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