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杨承应不仅大方的让出了旅顺港,还把整个中左所都送给了对方。
他只带着部下在中左所北部的平原地区,搭建临时营寨,继续训练。
作为前一世学过很多课的杨承应,理解的政治,就是把敌人搞得少少的,自己的人多多的。
他不仅派宁完我去拉拢驻扎在旅顺港的明军,并且不过问来往账目。
还让尚学礼不断减少粮食供应,来刺激自己手下的士卒,让他们同仇敌忾,一起对付这批不速之客。
时间到了七月末。
这一天,杨承应像往常一样起床,梳洗一番后,准备去兵营视察。
可当他走出自己的住的小院,便看到门前站满了士卒。
为首的许尚,出列道:“大人,求大人为小的们做主啊。”
说罢,他头一个跪在地上。
其他士卒纷纷下跪。
杨承应赶紧把他扶起来,又让其他士卒起身。
“出了什么事?”杨承应明知故问。
“大人,自从水师待在旅顺港后,弟兄们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再这样下去,我们非饿死不可。”
许尚义愤填膺的说道。
“朝廷派水师前来,也是为了对抗奴酋的大局着想。我也在想办法筹集粮草,绝对不会让这局面继续维持下去。”
杨承应好言安抚他们。
“哼!这帮水师大爷,到来这些日子一天训练都没有,指望他们抵御奴酋,不如相信猪会上树。”
许尚这话立刻引起了大家伙的共鸣,纷纷出声附和。
这位姓游的将军见金州卫士卒退出金州中左所,真以为是怕他,于是毫不客气的住下来。
他麾下水师大部分住在中左所,小部分待在旅顺港。
从那一天开始,他们不是结伴逛青楼,就是去赌场,一天正经的训练都没有。对于走私船更是大开方便之门,任意通行。
这些事落在金州卫士卒的眼中,立刻引起公愤。
不仅断大家的财路,还一件正事不干,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看军心可用,杨承应便问道:“你们的打算是什么?”
“请大人带领我们和他干,这帮除了吃喝赌一无是处的饭桶,不是我们的对手。”许尚叫道。
“对,带着咱们和他干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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