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蹙眉,“上次说心脏疼,骗我回去相亲,唉——他怎么不能消停一点呢?”
不待张维回话,独自看着电脑的傅恒之突然出声打断,眼神淡淡地看着两人,“张维,你过来。”
张维头皮一紧,直觉老师虽然面色平静,但情绪并不平静,果然,傅恒之扬了扬下巴,嘴角紧抿着,示意他去看屏幕。
“快发言了,稿子里还有语病”,他淡淡瞥了一眼薛琴,又转回视线,盯着面前战战兢兢的张维,“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完?”
张维对傅教授,就好比一个有深海恐惧症的人面对万米深的太平洋,那种畏惧简直毫无来由。
听罢立刻乖乖打开电脑看起稿,非常没有义气地留薛琴一个人面对傅教授。
“呃——”薛琴的屁股又开始疼了。
但另一方面,和张维的恐惧不同,傅恒之越这样冷脸,她越兴奋。
“老师,我不用发言……”她被盯得有点七荤八素,话不过脑子就说了出去。
傅恒之一愣,破天荒地勾了勾唇,不知道是被她色欲熏心的样子亦或不经大脑的蠢话逗笑的,“你当然不用。”
言下之意,她的水平离站上讲台还差得多。
薛琴郁卒倒地。
由于傅恒之是这次会议的组委会成员,兼之他本人与带的学生都做了报告,会后的social肯定是逃不了的。
别看傅恒之满身学者气息,但社交场合也可以称得上进退有度、八面玲珑,薛琴和张维站他旁边就跟俩呆头鹅似的,只管说xx好,幸会幸会、回见回见。
等谈到了刚才的报告内容,薛琴才如获大赦,一个人去角落里乖乖坐着了。
众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期间傅恒之余光一瞟,突然不见薛琴人影,不由深深皱眉,立刻放下酒杯,赔礼离席了。
一路询问工作人员,才知道薛琴刚离开,去了外面的草地休息,不知怎么的,虽然知道了去向,但他仍旧放不下心,快步朝草坪去了。
离远只看到一条白色阴影,走的近了,原来薛琴正躺在草坪上,惬意地看星星,黑发像一丛海藻蓬松散开,见他过来,便柔柔地笑了笑,“你来啦。”
你见过金属融化吗?热熔的金属在高温下迅速融化,从坚硬的状态转变为流动的液体,无比柔软地流淌开来。
他的心也无可抑制地融化了,“看得到星星吗?”
薛琴愣了两秒,看了看天,又看傅恒之,摇头,“看不到哦……”
有点大舌头,傅恒之靠近了些,果然闻到酒味,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吧。”
醉酒的薛琴很乖仔,闻言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还没站稳,腰间就被一只大手紧紧钳住,替她维持平衡,带着人朝停车场走去。
“老师,我好喜欢你……”
替她系安全带的手一顿。
薛琴咬唇,两只白皙柔软的手将他包裹,送到自己面颊边,轻轻蹭着,“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
她的面颊很柔嫩,他的手在男人中已算养尊处优那一类,但还是蹭红了一小片软肉。
她的眼睛也很柔软,停车场的廉价照明映在里面,几乎像一片月光洒进雪山清泉,温柔地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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