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歪头望向他,一时思绪百转,眉眼间露出一缕幽怨之色,“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为何装作那副表情?莫不是故意想看我出糗?”
察觉出她毫不掩饰的肃杀之气,他瞬间收敛笑意,无辜至极,“夫人何出此言?”
她若有所思片刻,似在辨别他话里的真假,盯了半响,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他神情自若,看起来什么坏心思都没有。
被她盯得心虚,沈黎安故作镇定地岔开话头:“府中事务多由甄叔料理,若是有不懂的,可以多问问他。”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都依你。”
他的话轻声细语的,让听者有种被温柔呵护的感觉,心生信服。
尤其是那双深邃如深潭的双眸,似乎含着某种异样的情愫,勾得人要溺进他的温柔水乡。
聂晚昭只看了几眼便移开目光,一缕羞涩透上心来,心竟是有些不受控地狂跳起来。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
她不知道旁的夫妻是如何相处的,但是单看她的三个嫂嫂,虽然恩爱,但是都不能做到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受限制颇多。
先不说后头能不能顺她心意,他目前愿意这么说,不管真心如何,对稳固她在宣阳侯府的地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聂晚昭莞尔,顺着他的话道:“有什么事我也会同你商量。”
顿了一下,她有意将方才没说完的话同他解释清楚:“对了,你方才也看到了,我今日罚了你院子里的那两个奴婢。”
“随你处置。”他漫不经心回。
他的语气太过无所谓,反倒是聂晚昭有些诧异,木讷了一瞬,道:“你不问问事情原委?”
沈黎安是真的不在意,可他看出她眼里流露出的倾诉欲,于是调整坐姿,往她那边偏了偏头,“那你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事不大却有些丢人。
翠烟和翠怡身为唯一两个在沈黎安身边伺候的奴婢,也算得上府中“老人”,府内其余下人自然是捧着她们,不敢轻易得罪,久而久之竟眼高于顶,自认高人一等,平日里在侯府都是横着走。
今日整理屋子,调了许多下人过来帮忙,绿瑶她们初来乍到难免还认不清人,在看到有人不小心摔了首饰盒就出声叫她们小心一些,要做的事情太多本来就焦急,语气便有些不太好。
而被骂的那人恰巧就是翠怡。
矛盾一触即发,绿茗赶紧跑过来打圆场说了几句好话,对方却不依不饶起来,阴阳怪气还不够,居然还端起架子教训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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