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文化的参差。”荆戊看完身体附近的几十条,已经感受到了书写者明显的文化差异。
最重要的是,这些布条真的很密集,看起来比寺庙里求姻缘的树上挂的红布条还要密集。荆戊在考虑这个高度,自己可不可以靠着布条借力落下去?
冒然跳,这个恐怖故事真怕地面突然冒出什么怪物的尖牙或者虫兽的口器。
纠结中,头顶突然冒出一个无奈的声音:“我说,你还没想好吗?”
荆戊吓了一跳,赶紧一抬头:“我去!怎么是你!”
还能是谁,自然是刚刚共同战斗的好战友,互相看热闹互相幸灾乐祸的好兄弟,越金儃同志。
越金儃的手死死地抠住天花板上面的砖瓦缝隙,这正是刚刚他们掉下来时破裂的地方,他的声音带着哭笑不得:“我的裤子要掉了……”
荆戊只顾着嘲笑:“哈哈哈哈,刚刚不是看热闹不提醒我吗,你不也还是下来了吧!”
“我的裤子真的要掉了!”越金儃艰难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那里他感觉到了敏感顺着腰间往下滑的感觉。
“不想帮我就直说。”荆戊越发抱紧他的大腿,还把双腿也缠上越金儃小腿。
“我就不松手,就不松!”
“真的……”
越金儃的话还没说完,裤子带着荆戊一起往下滑落。
荆戊的动作摩擦的裤子越发往下掉落,吓得他连忙往上爬。
“我去!你是不是太小了才兜不住裤子!”
越金儃根本没管荆戊说什么骚话,他感受到手上抠着的天花板也开始破碎。
仰头一看,手抓的位置果然开始裂开,还在往下掉灰。
“天花板也要掉了……”
荆戊:“啥?”
越金儃大喊:“我也要掉了!”
“嘭!”
两个人一起坠落。
这一次,荆戊被迫当了次沙包,被越金儃砸了个结结实实。
“松手。”越金儃依然被荆戊抱着大腿,努力挣扎一番无果。
“不松。”荆戊嘴上说着不松,脚上不留情地一脚把越金儃踹开,趁他滚落在地时,自己快速起身。
越金儃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在刚刚的过程中已经掉落到了脚边,更尴尬的是,皮带被荆戊抽走了。
最近瘦的裤子不用皮带就会往下滑,越金儃双手提着裤子,瞪着荆戊:“皮带还我!”
荆戊一手拿着皮带在另一只手上拍来拍去,嬉皮笑脸:“不还。”
不但不还,还怂恿:“穿什么裤子,脱了脱了,都是男人,怕什么。”
越金儃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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