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叫医生,只要你离我远一点!”全身的力量彷佛在这一刻重回她的体内,她奋力地推着他的胸膛。
“这可不是我期盼听到的话,甜心,我想你随时有昏倒的可能,也许我可以给你一点协助。”说完,他的嘴坚定而炙热地猛扑下来,海宁儿几乎没有思考的余地,耳中的嗡嗡声将外界隔绝开来。
老天!他爱死她的滋味了。褚凯的舌头伸入她的嘴中,畅饮其内部的甜蜜。
海宁儿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舌头、牙齿、移动嘴的方式全都令她骨髓消融,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有这种反应。
当他的双唇离开她的,一路烧到她的颈侧时,她汇集起全身力量推他的胸膛,扬起手,却在尚未打到他英俊得可恶的脸时,手腕便被他像老虎钳的手捉住。
在他钢铁般的掌握下,挣扎毫无用处,但海宁儿还是努力一试。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之徒,竟然胆敢戏弄我!”
“无耻之徒?”他将她拉近,气息吹到她脸上,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调侃地说:“瞧,三十二颗牙齿不多也不少,你要不要数数看?”
要,不过她不是数数看,而是恨不得手上有老虎钳子,她要拔光他的每一颗牙齿。
“请你停止骚扰我,要不然我要喊人了。”话一出,她就明白自己蠢到了极点。
“好啊!你叫,要不要我帮你叫呢?我相信我的员工一定会很开心见到他们的总裁夫人的。”
海宁儿咬住下唇,转脸不看他嘲弄的笑容。
“怎么,舌头呢?”他近似呢喃的语调在她耳边、发鬓骚动着。
“你到底想怎样?”即使不看他,她仍感受到他那双灼热的眼眸带来的骚动,耳旁那股混合着温暖、男性的气息,几乎扰乱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不想怎样!”他猝然地放开了她,令她顿时觉得一阵空虚。“我只是怕疏忽自己的妻子太久了,让她几乎忘了我的存在。”
海宁儿全身僵硬,她实在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难道他还想要这个婚姻?他太贪心了吧?他的欧莱儿呢?要她忘记他的风流韵事,等她死了吧!
“你有什么话,请你去对我的律师说,我的时间很宝贵,”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任河感情,“我奉劝你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那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讨厌我?”他的微笑变得邪门,“你真是心口不一,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一点也感受不到你讨厌我喔!也许你刚才太过惊讶而忽略了自己的感觉,我不介意再吻你一次。”
“你敢!”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停止对他的挑衅,他真的会付诸行动。她以手腕拨弄肩头上的长发,故意不去看他那具有毁灭性的笑容。“说吧!你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你才高兴,才肯签字?”
褚凯专注地凝视她良久,眼眸上浮现一抹痛心。到底是谁折磨了谁?
但眼眸中的痛如烟雾般迅速地蒸散。
“我记得你今天是来谈公事的。”
她已完全没心情谈公事了,现在她只想离开此地,离开他远远的。
“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她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从沙发椅上站直身子。
褚凯脸上的表情变硬了,“我以为经过这些日子,你已经可以冷静的思考我们的未来——”
她尖声的打断他的话:“我们之间没有未来,一个人傻过一次已够警惕一辈子,我劝你死了心吧!”
“即使我道歉,你也不接受?”他这样说倒使她惊讶,她从来没想到他会让步,竟然承认他的错。
“道歉可以让死去的孩子活过来吗?”她的声音里有一股难以压抑的痛苦,这些日子她无法忘怀是谁害她失去孩子的。
是他!他害死她的孩子!
他退缩了,失去孩子的痛至今仍啃噬着他的心。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上帝要如此惩罚他?
他已失去孩子,但他绝不能再失去她。
“宁儿……”
“别─让我再恨你一次!”她拉开办公室的门,像一缕无主的孤魂般飘了出去。
“该死!”海宁儿翻了个身,用力捶打着头下的羽毛枕,她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中了什么邪,竟无法安然入睡,即使睡着的那一点点时间里也满是梦。
但都不是好梦。
都是感官肉欲,都是褚凯,他的微笑、强壮的身躯、魔术般的手,以及那双令人迷惑的眼睛。
即使醒着,她只要一垂下睫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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