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你来找我啊?
大魁话音刚落,已经停止哭泣的小人儿想起了自己的事,又哇哇的扑进大魁怀中哭了起来,弄得他手足无措。
“周婶,出什么事了吗?”依晴走到周婶身边轻问道。
“唉!”周婶重重的叹了口气,“杏花她爹三个月前为了给杏花娘治病,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去镇上借了刀疤七三十两银子,立下字据到期偿还。那刀疤七是专门放高利贷的,如今期限到了,利滚利算下来竟要一百两!这不是要人命吗?这穷乡僻壤的,上哪弄那么多银子去啊?唉!”周婶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们今天到家里来要钱,我爹没有,他们,他们就打了我爹,呜呜…。还说三天后再来,呜呜……再不还钱,就,就把我卖到城里的妓院去,呜呜……。大魁哥,怎么办啊,呜呜……”杏花边说着边哭,那模样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杏花,你别哭,别哭啊,我们一起想想办法,你先别哭啦。”大魁笨手笨脚的拍着杏花的后背。
依晴看着趴在大魁怀里哭个不停的杏花,轻轻走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膀。
“杏花,你先别哭了,放心吧,肯定会有办法的。你爹不是还病着吗?你先回去照顾他,我们想想办法,等想到了就去通知你,好吗?”
杏花抽抽噎噎的从大魁的怀中退开,两眼通红的看着依晴,可怜兮兮的问:“真的有办法吗?你不骗我?”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想,就肯定有。”其实现在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先暂时安慰一下她吧,还有三天的时间,肯定会有办法的。
“嗯。”杏花抹了抹眼睛,有些不舍的看着大魁,“那婶儿,大魁哥,我先回去了,你们有什么消息一定要通知我哦。谢谢你,晴姑娘。”
依晴微笑摇摇头,目送杏花离开。
晚饭在一阵沉闷中度过。
今晚的月很美,弯弯的挂在半空中,闪亮的星辰如明眸般坠在黑色夜幕上调皮的眨着眼,依晴坐在院子里的石磨上出神的望着漫天星斗,心里想着杏花的事。
前脚刚刚迈出门槛的大魁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副如诗如画的美景,顿时呆愣住,不敢再向前迈一步。
月光下的依晴长发随意披在肩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清亮的眼眸入神地望着空中的弯月,朦胧的月色下周身散发着圣洁的气质,让大魁想靠近的脚步怎么也迈不开,怕破坏了这美丽的画面,也怕惊扰了画里的仙子。
这里住的都是小户人家,就算挨家凑也未必能凑出这么多银子,依晴叹了口气,就算有,谁又心甘情愿借出呢?除非……。。
依晴低下头,轻抚上胸口。
这是司磊送给她的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就像她的护身符一样,从带上那一刻起就不曾离开过身,真要当掉它吗?
她不由的想起了初次见到杏花的情景。
那天周婶出去帮人做工,大魁也上山打猎,家里就剩依晴一个人,她坐在院子里帮周婶翻着大魁从山上采来的一些草药,这些药草晒干了就被大魁拿到城里卖给药铺,赚些银子补贴家用。
“你就是大魁哥从河边救回来的那个女人吗?”一个清脆的嗓音打断了依晴手中的活儿。
依晴抬头一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可爱小姑娘有些愤愤然的站在她面前,一件碎花短襟小褂,配同色系的棉布长裙,虽有些旧却很干净。绯红的双颊透着健康的色彩,脸上生动活泼的表情让她想起了骆云。她们都带给人一股活力。只是,圆睁的眼睛里那股敌意从何而来?
依晴有些纳闷,她确信刚到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啊。
“你为什么不说话?”小女孩微微纳闷的表情缓和了眼中的敌意。她不会是个哑巴吧?要是的话,她这算不算欺负她啊?
呵,依晴轻笑。好一个透明的小人儿!也许她自己并不知道她的脸就像一张白纸,一举一动都映在上面,看那表情,大概认为她是个哑巴吧,那她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免得小姑娘失望呢?她忽然有种想逗逗眼前人儿的冲动。
但笑不语。
“真是个哑巴啊。”小女孩喃喃自语了一句,一丝同情在眼中晃动。好可怜哦,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是个哑巴,那她,那她到底要不要警告她呢?
小姑娘时而同情的瞅依晴一眼,时而又低下头想着什么,那多变的表情煞是可爱。
依晴使劲憋着维持不变的表情,内心却闷笑不已。呵呵,不行,快忍不住了,怎么会有这般可爱的人儿呢?
“嗯,”小女孩像是下定决心般清了清嗓子,“虽然大魁哥救了你,但你不要误会。大魁哥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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