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
双手举过头顶,叶凛城道:“你既然这么嫌弃我,那我也就懒得说沈故渊的事情了。”
嗯池鱼一愣,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沈故渊的什么事情”
捂了捂胸口,叶凛城受伤地道:“你果然还是最关心他。”
“你快说啊。”
池鱼跺脚
叶凛城叹息,满眼无奈地看着她道:“我今天出去的时候听人说,三司使的儿子钟闻天被关在大牢里了。”
“这跟沈故渊有什么关系”池鱼皱眉。
“你别急。”
拉着她在床边坐下,叶凛城道:“你还记得上次,我偷的那一卷东西吗”
这当然记得,为了那东西,他身上被人捅得全是血窟窿。
“那是有人花一千两买的账目。”
叶凛城道:“是从廷尉府里偷来的。”
先前沈故渊捅出来的秋收贪污之案,后续一直有在追查,不少大官小官落马。眼下正好查到钟家,钟无神已经定罪,但对其家人的罪责,还在商讨之中。前些日子有人状告钟闻天岳父家行贿受贿,呈上了一个账本作为证据。杨清袖还没来得及看完,那账本就被贼人偷走了。
池鱼愣了愣,问他:“谁让你偷的”
叶凛城满脸严肃地道:“我是个有操守的贼,不能出卖主顾。”
池鱼沉默地盯着他看。
半柱香之后,叶凛城小声道:“来下单子的是个武功不错的护卫,我怎么可能认识他是谁嘛就记得他左眼下头有颗泪痣。”
泪痣池鱼下意识地就问了一句:“是不是个约莫二十多岁的男人啊腰间挂着刀,眉毛有点长。”
“你怎么知道”叶凛城比划了一下:“脸还稍微有点方,说的是京城本地的话。瞧着有点凶呢。”
嘴巴微微张大,池鱼觉得有点不可能,但还是吐了个名字出来:“云烟”
这人不是应该在大牢里等着被斩首吗
“你认识”叶凛城挑眉。
池鱼呆呆地摇头:“我可能得去看看才知道。”
若只是长得相似,那还好说,可若当真是云烟那也太恐怖了。
离沈齐淮兵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朝中与他有关的人,要么夹着尾巴不吭声以求保命,要么像余承恩那般扬言效忠幼帝,肃清贼人。两条路都不选的,就多半已经在廷尉衙门坐着喝茶了。
没有人会闲得无聊去把云烟放出来,沈齐淮不在了,云烟不可能自己成什么大事,所以这买账本的事情,多半不是他做的。
池鱼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可当赵饮马带着她去天牢里看望云烟的时候,那穿着囚衣的人哆哆嗦嗦地转过身来,一张陌生的脸上带着看见死亡的恐慌。
“这是怎么回事”池鱼大惊:“他不是云烟”
赵饮马吓了一跳,捏着人的衣襟拿烛台过来照着仔细瞧了瞧。
当真不是云烟,云烟好歹是沈弃淮身边的第一护卫,虽然坏事做的不少,但背脊每次都挺得很直。而面前这个人,被他一捏,腿都吓软了,连连作揖:“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赵统领。”
池鱼深吸一口气:“出大事了,赶快回禀孝皇叔吧”
“好。”
赵饮马应了,顺带拍了拍旁边杨清袖的肩膀:“死囚犯竟然也能偷梁换柱,大人最好先想想该怎么解释。”
说罢,捏着刀就先往皇宫的方向去。
杨清袖脸都垮了,很是无奈地道:“老夫压根不知道这事儿啊”
转头,恶狠狠地吼了牢头一声:“你们怎么看人的”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