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纤纤玉手捉住封沙胸前的衣衫,哭泣道:“夫君,求你不要……原谅贱妾无心之言吧!”
看着她梨花带雨般的娇容,封沙心中软了,拥住她,温声抚慰。
一边哄着,他也心中思虑,为什么自己会不高兴?
想了一会,封沙心下恍然,原来是听她之意,她本是喜欢那个武威王,又说自己能得武威王赏识,所以心高气傲的自己才会不快,不愿屈居于她暗恋的男子之下。
可是被她暗恋的那个武威王,不就正是自己吗?想到这里,封沙暗自苦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自己吃这干醋。
他低下头,看着樊素素那倾国之色,心中忽然明了,是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她,所以才会难以忍受她的心里还藏着另外一个男人的事实,哪怕那个男子本就是自己。
封沙哑然失笑,将樊素素深拥入怀,一边抚摸着她香软的娇躯,一边哄着她,道:“你放心,我不会和那个武威王拼命。想要我们拼命,那是绝不可能的!”
樊素素心下稍安,抬起红肿的双目,怯怯地看着他的脸,抽泣道:“夫君,你可否为了贱妾,屈身于他之下,尽心辅佐他平定天下,以安万民?”
封沙微皱眉头,昂然道:“我怎么会屈身于人之下,尤其是他,至多只能与我相平,哪里能压得过我!”
樊素素一听此言,想到夫君不肯屈身侍奉武威王,就算投入了洛阳朝廷,早晚还是要和武威王打起来,心下一急,又哭了起来。
封沙见她哭得伤心,不禁心中怜惜,忙哄道:“别哭别哭,我又不想跟武威王拼个死活,你担心什么?”
樊素素抽泣道:“夫君,你说得可是真的?”
封沙叹道:“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可能让我和现在的武威王相斗,你放心好了。”
樊素素哭泣半晌,却被他那双魔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弄得浑身滚烫,又受他温言哄了半晌,才止住哭泣,趴在他怀中,呆呆地发怔,生怕自己害得夫君丧生于那权倾朝野的武威王手下,那样自己可真是妹喜、妲己那样的红颜祸水,罪大至极了。
在狂野天星的耳朵里,无良智脑仰面向天,发出一阵无声大笑。
“有趣,有趣!在我的教导下,老大也开始学会逗女孩子了!这段对白,真是太有趣了!唉,不枉我一番苦心,把这新嫂嫂献给老大,现在已经值回票价了!听了这段话,真是过瘾哪!”
在他的无声狂笑之中,狂野天星大步向前奔驰,带着自己背上的封沙夫妻和耳朵中的无良智脑,一骑三人,直奔向赵云的住所。
奔出二三十里,狂野天星来到一个村庄的入口。有两个黑衣人伏在村口的暗处,拿着画像对照,见封沙的模样与画上的儒雅书生别无二致,便从暗处冲出,伏拜于地,口称:“主上!小人在此等候多时了!”
封沙知道那是无良智脑手下暗探,淡然道:“赵云家在哪里?”
那两个暗探慌忙说明了赵云住在村中哪个位置,门口还有一块大石头作为记认。
封沙催马欲行,那暗探却提醒道:“主上,刚才有一队人马进了村,直奔赵云家的方向去了。”
封沙勒住马,沉吟道:“你们能确定那些人是来找赵云的吗?”
暗探叩首道:“是!前几日,为首的那三个人也来过,因为赵云不在家,他们就走了。今天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赵云已经回来了,便带人赶了过来,来找赵云。”
封沙详细问了那三个人的相貌,暗探一一说了,封沙微微皱眉,安抚两个暗探几句,驰马冲入了村中。
赵云的家并不难找,按着两个暗探的描述,封沙轻易地找到了那里。
那是一所半旧的房屋,在村中也算是中上等人家,占地却甚为广大,用篱笆墙围了起来。门前有一块大石头,上面有刀斧痕迹,似是有人用它来试探过兵器的锋利程度。
隔着很远,封沙便听到赵云家的院落里有兵器相击之声,纵马驰去,见那篱笆门去是虚掩的,他擎出方天画戟,用戟尖将门推开来看,只见在宽阔的院落中央,有一个演武场,场上有两员武将,手持兵器,正在比试武艺。
当中一人,年约二十岁出头,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相貌甚是英俊,素袍银铠,胯下骑着白马,手持一杆银枪,那一股冲天的英武之气,令人见而心折。
樊素素伏在封沙怀中,正在暗自饮泣,生怕自此便被夫君厌弃,见了那人,忽然暗暗心惊道:“好生奇怪,为什么这人象是在哪里见过的一样?难道说,他就是夫君所说的‘赵云’?这等英武男子,也是天下难寻的英才了,只怕比那传说勇猛无双的武威王也差不了多少!”
而与他大声呼喝交锋的那名猛将,也是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浑身漆黑,连马也是一团黑色,正与那白马小将战在一团,正是燕人张飞张翼德。
在房屋前的庭院中的石案边,兖州刺史刘备悠闲地坐在石凳上饮茶,欣赏着赵云的绝世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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