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与眉头抽动了两下,这传言可真够失真的,杀了多少人他这个凶手会没数吗?但也无法反驳,只能撇嘴。“你见过?”
“没有。”老板夹了筷菜进嘴。“外界都是这么传的,你们年轻不晓得,那几年传的可凶了,这里本来除了我还有几家开店的,都搬走了,不敢再和这些养蛊的沾着。”
“哎,话说你们两个年轻人到这里来干什么?”这个老板也是个热性子,才半顿饭就跟两个人,准确来说是跟陈相与熟络起来。
陈相与道:“去里边看看。”
老板看他的目光立刻变的有些古怪。“你们两个也是……”他夹菜的筷子在空中比划了两下。“这样的?”
陈相与反问。“不像吗?”
老板看了眼江西泽。
“他像。你不像。”
陈相与惊疑道:“为什么?是因为我没他白还是因为我没他好看?”
老板嘿嘿笑了笑,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咆哮。像是什么野兽,却又凄厉。
陈相与望向窗外,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也不知道是狼还是豹子,天天这样。”老板习以为常的抱怨了句。
“赶紧吃吧,吃完去休息。这怪声除了有些吵也没啥,山里边的,离这还挺远,不打紧。”
陈相与低头夹起一块鸡肉,远处又传来一声嚎叫,比刚才那声更加凄厉。
江西泽抬眼看向他目中带有深意。
陈相与轻笑,听到第一声他便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野兽,而是人,是人在极度痛苦时发出的哀嚎。他前世也曾丧心病狂的折磨过很多人,对于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
把夹起的鸡肉稳稳放在江西泽碗里。“小孩子要多吃肉才能长高。”
江西泽蹙眉,放下碗筷。“饱了。”起身,上楼,留给陈相与一个挺拔的背影。
“哎……”陈相与垂头扶额,本想硬着头皮跟他像以前那样相处,然而好像并非所愿,这情蛊当真害人不浅,一切都变了。
陈相与吃好后上楼,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江西泽的门口抬手踌躇,欲敲又止。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敲门。
“进来。”
陈相与推开门,江西泽端坐在床边,见他进来只是抬了抬眼。“有事吗?”
陈相与揶揄。“也没什么事。”对啊,他来这里见江西泽的目的为何?
“你……好好休息。”说罢,刚要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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