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是客堂。里面说话,大门外的人都听得见,自然不便,阿珠把他领到后面,隔着一个小小的天井,东面两问,看样子是卧室,西面也是两间,一间厨房,炖肉的香味四溢,一间堆着什物。
『只有到我房间里坐了!』阿珠有些踌躇,『实在不大方便。』
不方便是因为她父母都不在家,『到哪里去了?』胡雪岩问。
『 还不是伺候你胡老爷!』阿珠微带怨怼地答道,『爹到衙门看你去了,娘在河滩上,看有什么新鲜鱼买一条,好等你来吃。』
『那么,你呢?你在门口等我?』
『哪个要等你?我在等我娘。』
『闲话少说。』胡雪岩说,『要去通知你爹一声,不要叫他空等了。』
『不用,说好了的,等不到就回来,也快到家了。』
说着,阿珠推开房门,只见屋中刚刚裱糊过,四白落地,十分明亮。一张床,一张梳头桌,收拾很很洁净,桌上还有只花瓶,插着几朵荷花。
『地方太小了!』阿珠不好意思他说。
『小的好!两个人一张床,最妙不过。』
『说说就没有好话了。』她白了他一眼。
『来,来,坐下来再说。』
他拉着她并坐在床沿,刚要升口说话,阿珠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跳起身来奔了出来。在客堂里打了个转,又回了进来。
『你做什么去了?』
『闩门。』她说,『大门不关上,客堂里的东西叫人偷光了都不晓得。』
这是托词,胡雪岩心里明白,她是怕她爹娘突然闯了进来,诸多不便,
因而笑笑答道∶『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说完,将她一把拖住,吻她的脸。她嘴里在说∶『不要,不要!』也挣扎了一会,但很快地就驯服了,任他恣意爱抚。
『你的肚兜扎得太紧了。只怕气都透不过来!』
『要你管?』
『我是为你好。』胡雪岩去解她的钮扣,『我看看你的肚兜,绣的是什么花?』
『不可以!』阿珠抓住了他的手,『没有绣花,有什么好看?』
看她峻拒,他便不愿勉强,把手移到别处,『你会绣花,问不绣个肚兜?』
他怂恿她说。
『懒得动。』
『你好好绣一个。绣好了,我有奖赏。』,『奖赏!』阿珠笑道∶『奖什么?』
『奖你一条金链条。』他用手比着说,『吊肚兜用的。你看好不好?』
这怎么不好?阿珠一双俏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这样子讲究?』
『这算得了什么?将来有得你讲究。』
『好!一言为定。』阿珠很起劲地说,『我好好绣个红肚兜。你看,绣什么花佯?』
『自然是鸳鸯戏水。』
阿珠一下子脸又红了,低着头不作声。
『怎么样?』他催问着,『这个花样好不好?』
她点点头,又看了他一眼。脉脉含情,令人心醉,他把她抱得更紧,接着,身子往后一倒,一只手又去解她的钮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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