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能怎么样?刘婶。”
老妈子应声而动,回头看向女人。
“我实在很讨厌这个丫头,但又舍不得这个小帅哥。”
她蔻色指甲摇摇一指连帽衫。
“所以不如就让他们分散承担下惊扰我的罪责吧。你觉得怎么样?”
老妈子微微垂头,声带像是被灌过滚油一般。
“听夫人的。”
“很好。”
女人欢快的拍拍手。“送这位先生去客房休息,这三位嘛……”
老妈子回身快步走到门口。
很快招呼三个高大的男人进来。
他们统一的黑衣黑裤,面无表情。
“哦对,好像还没有给他们编号。”
女人娇俏的用手指抵在下巴上,大眼睛咕噜噜一转。
“从左至右,42,43,44号。这位先生就是45号吧。你很幸运哦。”
她对着地中海眨了眨眼睛。“45是我的幸运数字。你一定是个幸运儿。”
说罢轻笑转身。
“剩下的你们处理吧,我乏了,回去休息一会儿。”
女人施施然的跨过早已不再抽搐的潮男尸体,全然不顾裙角沾满了鲜血,就这么摇曳生姿的离开了。
三个黑衣男面无表情的掏出黑色的布带,将三人的眼睛蒙上了。
力道大到宁尘差点以为他们想要将他的眼球勒出来。
然后他就被带到了这个鬼房间,像条咸鱼一样被捆在护理床上,和房顶吊着的倒霉蛋相顾无言,忍受着变种水刑的折磨。
水刑自从十九世纪被一个意大利的辫太医生发明出来,就一直是令人闻声色变的存在。
它的原理倒也简单,打个比方:比如你知道护士即将给你扎一针,但针头迟迟没有落下,不过十几秒的时间,你全身的注意力都会不自觉的集中到即将挨一针的部位上。敏感的人甚至会出现皮肤刺痛的错觉,就好像那个位置已经被针尖刺破了一般。
但如果针真的扎在了你预设的位置上,一瞬间的痛苦和恐惧会让人心跳加速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如果这种感觉是连续且反复的叠加的呢?
水滴并不能致命,但是人会自己逼疯自己。
水刑对人的精神折磨远大于肉体的折磨。
尤其是这位臭名昭著的爱薇夫人还把它改良了。
尸体代替水桶,血液代替水滴,从视觉、嗅觉、精神全方位无死角的折磨受刑者,一般人还真是顶不住。
好在人体的血液总量是固定的,即便是使用了抗凝血剂,全部血量也不过4000多毫升。
以现在的滴落速度算,最慢再有一两个小时也该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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