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云则是错愕地低头瞪着她,整个人呆住。
爹……爹地?
“易行云,你……你真是太过分了!”温欣怒火冲天,抓起名牌皮包,转身就走。
“等等,温欣……”他急着想拦下她,但怀中正抱着任晓年,无法起身,更无法追上去。
“啊……她走了耶……”任晓年喃喃地道:“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
这小鬼!
“这种玩笑可以随便开吗?你真是……”他低头瞪着她大骂,但一见到她脸色白得吓人,竟是骂不下去,一股气无法发作。
“对不起……你生气了吗……”她仰起无辜的小脸,明知故问。
他瞪着她,真想把她丢开,偏偏又不能乱丢。
可恶!
见鬼的满足和充实感!
他一定要想办法早点把这小鬼送走,愈快愈好。
第7章(1)
结果,易行云不但没将任晓年送走,反而还让她在他家住了一星期。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因为接下来的七天,任晓年的心痛次数竟不断增加,而且每次疼痛时间也愈来愈长,送她去家扶中心的事只好一延再延。
他不知道她为何死都不愿就医,有天傍晚,他下班载着她正要回家,她又痛得蜷在后座,他吓得直接开车冲到医院,结果她却在他车子刚抵达医院时,踉跄地跑下车拼命狂奔,到后来整个人都趴倒在地上了,嘴里还直嚷着她不进医院,绝不能进去。
“你到底为什么不去医院?”他焦急又生气。
但她咬着下唇,倔强地就是不说理由,他没办法,只好将她带回家,什么事都不能帮她做,只能一次次地看着她熬过疼痛,也一次次地忍过他因她的痛而不断增加的焦虑。
对,每次看她痛,他就烦躁又焦虑,心情坏到极点。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被一个小女孩影响,他向来我行我素,从来就不理会旁人的感觉,一切以自我为中心,公事如此,私事更是如此。
但自从遇见任晓年,他觉得他的生活开始失控,他的情绪也倍受干扰,他不懂,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被一个小女孩搞得团团转?
像今天,他居然还为了她而请假在家,只因任晓年身体不适,他要出门时她仍未醒,他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中,又不忍心叫醒她,只好打电话给李明宗,说他今天不上班。
看吧,他果然疯了,连“不放心”和“不忍心”这种该死的感觉全出笼了。
更夸张的是,他此刻还在为她煮着白粥!
要是说出去,谁会相信?连他自己也难以置信,他堂堂斯曼集团总经理,居然会为了一个小丫头亲自煮粥?
“我现在到底在干什么?那小丫头的病痛关我什么事?她又不是我女儿,我究竟是哪里有毛病?”
他双手擦腰,瞪着锅子里咕噜咕噜冒泡的粥,怎么都无法替自己的行为找出合理的解释。
“易行云,你在做什么?”
任晓年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他一怔,转头看她。
她穿着粉红白点睡衣,头发披散,小脸惺忪,脸色依然有些苍白,正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盯着他。
他的心很诡异地抽了一下,不由得蹙眉暗忖,难道,他坏掉的不是脑子,而是心脏?
“你怎么没去上班?”任晓年走向他。
“我今天有事,不进公司了。”他不想让她知道他还特地为她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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