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吃力地解释道:“我们是丞相的子女。”
慕容凤仍旧眯着眼睛:“哦,这样啊。”
他身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气场,你并不觉得他有多吓人,但在他面前会无地自容,尤其又是这样的事情。
韩湘湘兄妹二人便匆匆打了个招呼离开,俞北鸢看着二人仓皇离去的背影,自然开心。
天色已晚,俞北鸢也缓缓起身,理了理衣服:“我该回去了。”
慕容凤愣了一下,随后温和地笑着:“好。”
他倒是没想到俞北鸢会这么快回去,但是也不意外,明明天色已晚,但是好像只过去一刻啊。
慕容凤自己都感到意外。
两人就此告别,下午的阳光十分温和,俞北鸢走在回王府的路上,四周寂静,学医的人大多不怕鬼,却也敬鬼神。
周围忽然传来几声呼救声,这样的地方,四下无人,她好不容易才在林子里找到人。
那是一对母女,她们周围绕着树,树上有吊绳,母亲抱着女儿,女儿在她怀里没有动作。
这或许是一对刚从求死路上挣扎下来的母女,她急忙过去查看。走进才发现那人就是风五娘,上次二人在茶棚见到过。
她拉开女孩的衣领才发现他们的血脉似乎浮在皮肤表层,青一道紫一道非常吓人,但是并不是血管,而是一种奇怪的病。
她下了这种判断,继而为小女孩诊断,她先诊了脉搏,小女孩的脉象很糟糕,明明只是晕倒,但是似乎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就像练武功一样,全身经脉逆行。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疑难杂症,更加不知道如何下手。
风五娘焦虑地看着她:“你能救救我女儿吗?我们不想死。”她盯着俞北鸢,似乎知道俞北鸢懂一点医术。
我是医者,自然会尽力。她这样说完,便开始着手急救。
上吊之后的难受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来缓和的,这都不是难事,母女两个在创伤上勉强还行,她能够应付,但是这种疑难杂症,俞北鸢实在无能力,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好。
“你对这
病了解多少。”她想用通过家属这边来询问。
风五娘做的事情是把衣服揭开,领口底下和小女孩是一样的症状:“我是风五娘,这是我女儿,我是从小就开始有这个病,我母亲因为这个病死去,我为了这个家苟延残喘,可是女儿也得了一样的病。”
“想要一了百了,可是我们也想活啊。”
她细细说了这病的症状,偶尔有上句没下句,这病似乎会让全身都痛苦无比,俞北鸢了解了一些,这病比较麻烦。
她从包里摸出银针,今日从慕容凤处所学,再融合她已知的东西,她开始施针,这种会让全身血脉沸腾起来的病,如同有人将你的血液用来烧一锅开水,血管极其容易胀裂,幸好没到会爆开的程度。
她处理了一会儿,满头大汗,这病不仅仅靠施针梳理血脉,还需要靠药物调理,把被这病折磨不堪的身躯养回来。
大约花了半个时辰,她快速地救回孩子,孩子还小,以后应该可以无病无灾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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