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嫔这些人,却连在周韫大声说话都不敢。
皇太后看得心中又怒又惊。
若有嫔妃争,她还可从中怂恿、拉拢,而如今这情形,却容不得皇太后不小心。
她狐疑地看了眼周韫,往日不过一个张扬的小丫头,居然有这手段?
周韫一见她这模样,就知晓她没打什么好主意。
她没好气地捏了捏帕子,心中开始思忖太后称病是否可行。
最终,周韫还是弯眸开口:
“母后病好得刚是时候,将是年宴,母后身为太后之尊,可万不能缺席。”
皇太后瞬间明白了她的来意,她冷觑了周韫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哀家也想去年宴热闹热闹,只是哀家这身子,谁知何时就又不争气了呢?”
周韫听不得旁人拿乔,抿唇,脸色平静:
“伺候的人精心,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又有太医院日日请平安脉,母后大可安心。”
她似话中有话,说话时,还若有似无地扫向这宫中。
皇太后在宫中待得久了,也不是傻子,顿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
换句话说,周韫的意思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声好气地和你说,你拿乔,就别怪她冷声威胁了。
总归你如今在她手底上讨生活,她想为难你,只要轻飘飘的下句吩咐罢了。
皇太后脸色顿时难堪。
她呼吸沉重了几分,才挤声说:“有皇后这般管理后宫,皇上倒是可以放心了。”
周韫仿若听不出她的嘲讽一般,仍旧笑呵呵地看向她。
皇太后心中顿生厌恶,堪比对她的姑姑。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皇太后面无表情地说:“皇后放心,年宴时,哀家会到场的。”
她本来就没想过缺席,只不过看不惯周韫这般得意罢了。
可她忘了,这后宫早就不是她作主的时候了。
周韫哪管她想什么,得了想要的的答案,顿时巧笑如嫣:“对母后,臣妾一直是放心的。”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周韫是懂的,顿了顿,添了一句:“臣妾怕扰了母后宁静,可这宫中若有人对母后不敬,母后只管派人去坤和宫与臣妾说,臣妾定严惩不贷!”
有一个孟太后就够头疼了,她不想和皇太后闹得太难堪。
皇太后听了这话,高不高兴,旁人不知晓,可她脸色就越冷了些,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哀家乏了,皇后还是带着这些人回去吧。”
周韫稍顿,她还想在慈宁宫等来傅昀的,可皇太后都这般说了,她也不能死皮赖脸地不走。
没好气地站起来,她服了服身,带着一群后妃告辞。
经过慈宁宫一遭,钱嫔等人也知晓了周韫想作甚。
请安是假,请两位太后参加年宴才是真。
慈宁宫和慈安宫离得不院,一刻钟的时间,周韫就站在了慈安宫前,不过和进慈宁宫时不同,这时,她脸上明显带了几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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