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当然,那当然。”阿布杜拉不耐烦了,“伊明师兄,从我专心从商之后,以前的弟子大都不再有来往了。你说得这么严重,我一定找机会过问一下,如果他们在做违背真主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劝阻。”
伊明阿吉起身告辞:“你这么表态,我就放心了。阿布杜拉兄弟,你的事情忙,我不打扰了,告辞!”
“好的,伊明师兄,有空多来坐坐,凯日,送客!”阿布杜拉也不挽留。
凯日送伊明阿吉出门,阿布杜拉不安地绕着地毯子上的瓜果茶具踱步,最后一脚踢翻所有的东西。
“败类!民族败类!真主的叛徒,共产党的走狗!”
送客回头的凯日被阿布杜拉的喊声惊得向后退说:“是、是,他那口气,比共产党还像共产党!”
“你知道他今天登门拜访意味着什么?”阿布杜拉骂了一通,似乎气消。
“啊,是、是……试探我们?”凯日没想过这个问题。
“何止试探,他这么一番话,说明共产党开始注意我了!”
“那、那怎么办?”
阿布杜拉目光炯炯:“你说怎么办?是不是去行贿一个当官的,完了再去举报他?”
“我、我该死,我、我……” 凯日脸刷地白了,低头垂首。栽赃程万里的事,他一直隐瞒不报。
阿布杜拉大喝道:“你知不知道?那是惹火烧身,现在烧到我身上了!以后再敢这么胡闹,别怪我不留情!”
凯日打了个寒颤。
阿布杜拉沉吟片刻,冷静了下来:“目前抓不住我的任何把柄,由他们去。现在最主要的是争取主动,这次会议结束后,安排点动作,让他们把眼睛从我们这儿挪开!”
“是,是,牙生他们早就想为会长做点儿什么。”凯日如负重释。
阿布杜拉眼睛闪出凶光:“除此之外,通知哈桑在国际上造势,外界的声势越大,我们就越安全。”
“通知了,他回话说前几天召开了记者会。”凯日还想说海达尔的事,嘴巴动了几下没说出声。
和库交易会开幕在即,尽量天才亮不久,尼瓦克宾馆外已经站满了人,有的准备上大巴有的准备上小车。宾馆的旋转大门忙个不停,转出一批接一批的人。
“你快点,艾买江大叔等我们吃午饭呢!”亚里在车上叫,顺手将一支烟塞入口中。
“就五分钟。”马赛下了车,小跑向尼瓦克宾馆。
等了好一会才有机会进旋转门,马赛刚要往里走,却发现白晓莎出现在旋转门的对面,马赛想退出门去,谁知白晓莎以为他要进门,也向后退,两人谁也没找到谁,又同时往门里走,旋转门一动,还是一人一边。刚好有人推门,两人只好跟着门走,出入的人不断,而且越来越多,两人被挤到最里头,脸只隔一层玻璃。
白晓莎急了,叫道:“你昨晚干什么去?电话也不接。”
“我昨晚喝醉了,没听到电话响。马上又要去下乡。”马赛的脸贴在玻璃上变了形。
“我现在去和库,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要好几天,你什么时候走。”
“我也不知道,电话吧。”
“那好吧,我先走了,车子等我,回来就给你打电话。”
门刚好转到外边,马赛挤出人群,向白晓莎挥挥手,小跑上路边的吉普车。
白晓莎透过玻璃看吉普车开走。
第十章
“公交车爆炸至今,过去一年多了。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乘坐公交车的人,与未爆炸之前已看不出有什么区别。说明时间冲淡了老百姓内心的恐惧,可是,时间能够抹去他们内心的阴影吗?不能!因为,我们还没有抓住这个血债累累的恐怖分子,我们还没有表现出我们具备保护他们的能力!我们还没有用行动证明我们是人民的盾牌!说到这里,向大家介绍一个人,北疆局的林建北同志。他在饱受屈辱,身负重伤的情况下,用他惟一能动的两根手指,排除了恐怖分子安放在列车上的定时炸弹。这种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是这一年多来的反恐斗争中,最亮丽的一道色彩!”
向明的开场白为这次反恐怖会议点题。他的身份录单是公安厅长,还是地方党委常委和政法委书记。
列席会议的林建北坐在轮椅上热泪盈眶,一双双眼睛注视着他,抱以热烈的掌声。参加会议的人除了公安系统的各级首脑,还有全疆最高首长,以及检察院、法院和各地基层的主要党政领导。
掌声平息,向明的表情又显严峻:“现在,关于恐怖主义已无密可保。我们有些同志担心,大张旗鼓地防恐反恐,会使老百姓人心惶惶,甚至破坏国家的稳定局面,等于是帮恐怖主义的忙。其实,应该跟着时代的脚步来看待这个问题。如今,国际上,反恐成为了主题,在全球化的趋势下,你的国家有恐怖分子,很有可能威胁到我的国家,对此所有的国家几乎已经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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