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月兰眼中的不解,袁子忠又向四处张望了一下,接着才低下头道:“不知道。不过听程将军说,韩将军以前可是皇上的心腹,当初大掌柜一家的事情背后操作的人就是当今的圣上,曾今的六皇子。所以,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要知道,有时候惩罚也是一种保护。”
听着袁子忠在自己耳边的轻声说话,李月兰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地,点了点头。
“好了,我该走了,你回房歇着吧。”袁子忠向后退了一步,用正常音调对她说道。
李月兰点了点头,接着就看着袁子忠转身离开了。
她目送着袁子忠离开之后,这才转过身回了房间。
而李月兰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离开后,一双一直躲在暗处的双眼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和算计。
袁子忠疾步向将军府的大门走着,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想到中午的时候和李月兰的约定,他的步子就越迈越大起来。
“袁校尉,请留步。”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独特低沉的男音。
袁子忠停下脚步,转过头向身后望去,只见沈存中拄着拐棍,站在身后回廊的拐角处。
“沈老爷。”袁子忠冲着向他一步步走来的沈存中一握拳。
“袁校尉不用如此多礼,是沈某无状了。突然叫住袁校尉,实在是有件事情想要请教。”沈存中走到袁子忠的面前笑着说道。
“请说。”
“是这样的,刚刚在大厅的时候,沈某好像听程将军说,当初在运粮道上将军粮一把火都烧了的人是袁校尉你,这是真的吗?”沈存中依旧笑如和风般地问道,就像是他只是在询问今天天气怎么样这样的小问题。
袁子忠闻言皱了皱眉头,开口道:“这件事情你该去问将军。”
“袁校尉,沈某只是想弄清楚,是不是袁校尉当初烧了军粮,让张督军没有办法准时押送粮食到战场,才令沈荣背了黑锅,甚至差点儿搭上了我沈氏一族的命,最后还要我沈家赔上了那么巨大的损失。我想身为沈家的当家我应该有权知道这些,你说是吗,袁校尉。”沈存中笑着说道。
“无可奉告。”袁子忠丢下这四个字转身就要离开。
“袁校尉!”沈存中在他身后喊道:“你可别忘了,咱们现在是同盟,而现在又是最关键的时候,你说,如果我这个同盟军临时变卦的话,结果会怎么样?”
听到沈存中语气中的威胁,袁子忠停下了脚步。他缓缓转过身,一双眸子没有任何的情绪,对沈存中道:“我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履行命令。而告诉你真相是什么,不是我的职责。不过,既然你有如此的大的疑虑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军人也同样不会拿前线士兵们的生命做朝廷倾轧的牺牲品,而显然的,在那个时候,军粮就是所有战士们的生命!如果沈老爷还有什么疑虑,大可以询问程将军,我相信将军不会有所欺瞒。”说完,袁子忠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看着袁子忠洒脱离去的沈存中,思索着他刚刚的话,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月兰,我回来了。”袁子忠推开客栈的房门,冲着里面喊道。
“回来了?”李月兰听到声音,向门口走去。
见袁子忠笑着从外面走进来,她拧了一个帕子递了过去,让他擦了把脸。
“哎。”袁子忠接过帕子,胡乱擦拭了一下,就将帕子扔进了一旁的水盆里,接着就拉着李月兰向外走去。
“走,月兰,咱们出去逛逛去。我听说京城的东门夜市是从戌时开到亥时的,咱们快一点儿过去,还能好好转转。”袁子忠兴奋的拉着李月兰的手,笑着说道。
“现在就去啊?要不咱们先吃了晚饭再过去吧。”李月兰跟在袁子忠身后,看着他兴奋的摸样问道。
“对啊,现在已经快戌时了,等咱们走到东门那块儿,也差不多要小半个时辰,当然得现在就过去。我听说夜市里有不少好吃的呢,咱们到那边再吃就成。”袁子忠答道。
李月兰听到袁子忠这么说,也就没有再反对,跟着袁子忠的脚步,牵着袁子忠的手,两人向着东门夜市的方向走了过去。
“老板,来两碗馄饨,再来两个烧饼。”京城的夜市果然十分的热闹,各色的小吃品种齐全,整个街市上都飘散着浓浓的香味儿,是各种香混在了一起的味道。袁子忠和李月兰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座位的路边小摊,见是卖馄饨的,当下就决定在这儿先解决了晚饭再说。
“好咧!”卖馄饨的老伯也似乎具备着北方人特有的那份豪迈和热情,听到袁子忠的招呼,立马冲着他们喊了一嗓子,没多久两碗分量十足,飘着浓浓香气的馄饨就被端了上来。
“客官,这是您的馄饨,这是您的烧饼,慢吃。”老伯笑笑呵呵地冲着两人说道,说完,便转身又回到了摊子前面忙活了起来。
“来,怎么样?好吃吗?”袁子忠将一碗端到了李月兰的面前,直到看着她将一颗馄饨吃了下去,才笑着问道。
却不想李月兰刚刚吃下去,就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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