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城以前就挺白的,现在那张脸更是白得透明几乎变成苍白了,眼底下的黑眼圈超级重,整张脸探出来的时候茯神被吓了一跳,但是意识到这家伙还顽强地活着他松了一口气:“玉城,你没事吧?”
“现在没事,一会儿就说不定了,你们那——”
玉城说着,突然动了动,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点奇怪。
茯神:“……”
玉城:“……”
匆忙地扔下一句“你等等”后,那张脸消失在了窗帘之后,几秒又探了出来,这一次他那苍白的面颊上沾染上了一丝可疑的粉红,同时气息也有些不稳,用带着一丝丝喘息的语气飞快道:“具体什么情况也不用我多说了吧,总之我们这边情况和你们一样的,费罗尔教授在隔壁那个房间里,估计也还活着,只不过他年纪也大了可能更加吃不消……你们快点去想办法解决,不然别说我们普通人,就连超级士兵都吃不消……啊,老赵!草你妈!”
玉城的脸又消失在了窗帘之后。
这一次窗帘被拉扯得发生了一阵剧烈的抖动。
随便脑补了下此时此刻在窗帘后面此时此刻的情景,茯神硬生生地将“老赵在吗”四个字吞咽回了肚子里,弱弱地扔下一句“那你们自己小心点”,来不及思考这会儿天亮了他们这是什么情况,少年捧着自己破碎掉的三观转身落荒而逃。
在下船的时候茯神不禁觉得这个世界上搞不好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明明是因为被坦卡扣押逃过一劫没有受到奇怪的信仰力量的感染,现在反倒他才像是和全世界格格不入的那个。
下了船,茯神一眼就看见了远远就等待着的桑考尔,看见茯神她露出个挺高兴的表情,茯神一路小跑来到他跟前:“我们的人已经到了吧?”
“跟着坦卡进去了,我在这里等你,具体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早就猜到不纯净的火焰出现只是一个开始,但是我们都没想到接下来事情的发展那么快。”
“有解决办法了吗?”
“金庙中的活水源。”
桑考尔露出了个犹豫的表情,“但那只是个猜想,而且就算猜想成立,现在的金庙也……”
桑考尔说着,却将未说完的画吞咽回了独自里,将茯神带到了个帐篷前,帐篷外面站着几个超级士兵看上去是在把门的样子,而超级士兵的旁边又站着几个虎视眈眈的阿三姑娘……看来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太愉悦的缘故,现在多少还有一些人对他们心存戒备。
茯神弯着腰从帐篷进去,还没站稳就听见坦卡的声音传来——
“在金庙之中,确实是有被称作‘圣洁之源’的源头,听说那是母亲河的源头必经之地,所流淌出的水是经过湿婆的发梢的最初,洗净污垢的圣洁之力相比起外面流淌的河水有过之无不及,如果你们认定只有经过洗礼才能去除水灯加载于你们身上的瘟疫之兆,那么金庙的这个源头肯定是最好的选择。”
坦卡掀起眼皮子扫了茯神一眼,他冲着他点点头算是问候过了,悄悄地挨着以诺切坐了下来。
“只不过早就说了,金庙现在谁也没办法靠近,大自在天的真身在经过了外来人的打击后躲进了庙宇中再也没有出现过,如今恒河水冻结,信徒在庙宇外成天成夜的跪拜却没有丝毫的效果——最近几天已经有流言四起。”
“什么流言?”
茯神问。
“有人说大自在天身形俱灭,已经消失在了宇宙天地,”坦卡的目光暗沉,仿佛是说到了非常可怕的内容,他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还有一种说法,他因为战败失去了作为神的意志,不愿再赐福庇护他的子民,回归了僧侣的身份,从此隐居了起来,而我们失去了这个神明。”
茯神露出个荒谬的表情:“还能这样?”
“湿婆之神生众多相,这就注定了他是个多面的神明,他能够毁灭一切,却也是多愁善感的神明,在记载中,也曾经出现过因为妻子为了自己的尊严自尽而从此隐居起来不问世事的故事。”
茯神:“……”
坦卡:“我知道无论怎么说,你们都会前往金庙一见虚实,在此我将和你们提出等价交换的条件:我会将口岸开放给你们的队伍,让你们自由进出,同时,你们必须要帮助我打破金庙周围的能量层,进入到庙宇中——我要用自己的双眼打破所有的谣言,然后亲眼证实那些强盗们所掠夺走的是什么宝物。”
茯神、以诺切还有狼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带一个奶妈上路怎么算都是个划算的生意。
所以想也不想,最终一口答应下来坦卡的要求。
之后茯神提到了关于玉城和赵恒他们的情况,于是众人统一判断时间不容许耽搁他们需要立刻启程,于是说完之后约定好了一个小时后见,茯神就急着和以诺切他们一块儿回船上收拾要带走的装备之类的东西,转身想要离开帐篷时,忽然被后面的坦卡叫住。
茯神脚下一顿回过头去,随机便听见坦卡道:“没有人知道瘟疫之源还会不会有其他的副作用,你们将她看守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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