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
“是个好月份。”
不冷不热,晴天特别多。
希望这个新生命的到来,可以抚平商家这场历经二十多年的阵痛,带来更多明媚的颜色。
关上门,我一回身,发现卧室的门开了。商牧枭倚着门,脸上毫无睡意,显然已是清醒多时。
“你都听到了?”
“那我就不跟你复述了。”
我去收茶几上的水杯,刚要直起身,商牧枭便像只树袋熊一样从后头抱住我。
“你才不是病人。”
他将唇贴着我的脖颈,黏黏糊糊道,“你是我的宝石,我的北芥,我最爱的……老师。”
我有些痒,笑着想躲,被他更用力地勒住腰。
“过几天等我监考完就能放假了,到时帮你一起搬家。”
他的吻不断漫延,从脖颈一路往上,来到耳廓。
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起来。杯子里的水颤动着泼溅到了手上,明明没有任何声音,我的耳边却好像响起了冷水溅在滚烫铁块上的“滋啦”声。
不仅是因为这样的天气两个人贴在一起感到热,也因为那逐渐被他唤醒的,开始蒸腾的欲望。
“嗯……让我把水杯放好……”我忍着颤抖,跟他打商量。
“不要。”
他恶劣起来,齿间不轻不重地碾磨我的耳垂,将那颗耳珠子磨得又疼又热。
他直截了当的拒绝颇有点从前小混蛋的风范,我一时又好气又好笑,觉得他也实在太听话,让他别那么懂事,他就真的不懂事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
他的手顺着衬衫下摆探入,沿着腰腹一路往上。
“我的耳钉呢?”
我呼吸微窒,脑子都空白了一瞬,嘴自己下意识就动了:“抽,抽屉里……”
“可以还给我了吗?”
搞了半天,原来是问我要耳钉。
我咽了口唾沫,几乎要端不住水。
“嗯……”
他得到肯定的答复,不再捉弄我,一点点松开钳制。
我暗暗吁了口气,将杯子重新放回茶几上。就在还差几厘米距离时,胳膊忽地被用力一扯,水杯打翻,泼了满桌面。我错愕回身,就见商牧枭一脸“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凑上前吻住了我的唇。
任性又骄纵……
我一点点沉沦在他的吻里,脑海里无可奈何地腹诽着。
到第二天起床时,茶几上的那滩水都已经干得差不多。而商牧枭在休息了一周后,戴上那枚星星耳钉,也再次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
半个月后,我突然收到了两个快递。一个是卢玥寄来的,还有个……是方麒年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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