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白允沫说完了事情的原委,子桑眉头拧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地紧成了拳。
“你娘亲还是做得有些过份了。”
白允沫只得劝她说:“见了面总是好的,我娘亲再千不该万不该也这么多年都护着你娘亲不是么?”
旁边无夷一直都听得两人说话,便也低着头说了句:“我也怨过她了,只过去了的事情就过去了吧,现在我们能重逢也多亏了她。”
“再说,母亲也答应了以后不再阻我与你见面。”
白允沫握住子桑的手,柔声道:“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同你一起了。”
回了景宁宫休息时,白允沫帮子桑宽着衣又是笑着说:“现在你娘亲可是太后,也就是说这般以后我母亲才是那个得求着进宫的人了呢,也算罚了她不是?”
“你娘亲会想入宫?”子桑全然没有领会到白允沫的意思,白允沫笑而不语。
那以后许多日子桑无意隔着花条柳叶看见白若和娘亲执手行于池畔,不由得于侧观望许久。
“住在宫里,总比被你金屋里藏着好。”无夷入宫后,也是头次得见白若,话语里却满含幽怨。
在入宫前她一路上路过好些白氏名下的楼座才发现,白若倒是聪明得很,一处一佳人,遍地藏着痴情女。
白若原本还借着事儿多,少得去见她,现在知是瞒不过了,便也只好哄着抱上前去微叹了口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过,舍不下太多。”
“一个都舍不下?”无夷心里堵得很。
那么多女子,个个都对白若久情不移,她实在是想不通这是为何。
“也都舍得下的。”
白若笑了笑:“说起来,我也并未做些什么伤人的事情,她愿意从我,便从我,她愿意与别个在一起,我也只是微觉得难过,其实都是些随性的人,谁也不曾为难过谁。”
“可是一娘和颜兰不这般的。”无夷想起那两个绝美做事又极是利落的女子。
“我却也待她们不薄。”白若说:“心里也是有亏欠的,可你教我说,应该是负了颜兰还是负了一娘?”
“又或是负了我?”
无夷苦笑,只道:“我明你这意思了,总之是个个都想要,个个都不舍。”
无夷大概也知道自个与其她女子没什么分别的,都不是什么绝决的人,因而只能想着谁教自己偏生就喜欢着白若这般的人呢。
看着她二相依相偎,子桑心道,原是如此,不由得叹气,白若这般的人,究竟是坏得透呢,还是好得过份,总有女子为她守着空阁,点灯抚孤琴。
也是圆和与师父入得宫半月余时前来向子桑辞行。
“在宫里好好的,怎么想着要走呢?”子桑适时正提笔批折子,闻言不由心内一空。好不容易宫里刚得了些生气,每天能看得到昔时好友亲人的日子也才这几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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