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工农军手里有炮,滇军的防线立刻土崩瓦解。无数裹着被子的士兵,忙不迭的举起双手。俘虏数量多的,一个排都看不过来,只好把刚缴获的那挺重机枪留在这里,省得俘虏从后面捅一刀。
“马轱辘,带一个解放战士排看守俘虏,其余的都跟着部队猛冲猛打,不要有半点犹豫。”
俘虏兵三个字在二团是个忌讳,因为团长一直称呼他们解放战士。而这个不起眼的称呼,却让这些昨天还是民军的士兵,誓把命卖给秦长官。
二营就有一个解放战士连,因为还没训练完毕,所以没有分配到其他连里。现在暂时由同样是解放战士的马轱辘指挥,这么做也有减少他们的疑虑的意思。
“秦长官,咱马轱辘不会说话,如果完不成任务,你砍我脑袋。”
军队里的人说话就是直,薛大勇不由得笑起来。
“好,完成任务老子赏你一包哈德门,完不成拧下你脑袋当球踢。这一仗结束你们就下连队,谁敢唧唧歪哇老子打烂他的嘴。不过谁要是被哄回来,别怪弟兄们笑他草鸡。”
薛大勇说完又把手一挥。
“都跟老子往上冲。”
俘虏们大多会看眼色,等到队伍的长官走得远了,一个老兵油子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敢问一下这位好汉,你们是乱……工农军那部分的?”
马轱辘拍了拍胸脯,自豪地说道:
“咱们的大名说出来吓死你,大名鼎鼎的工农军第一师二团,咱们团长姓秦,都听过吧!”
“什么?你们长官是守南门的青狼!”
老兵油子倒抽一口凉气。
怪不得今天这仗打得邪门,原来是青狼本尊来了。听说话他会法术,只要画符就能刀枪不入。而且还会隐身,二十七师二旅的旅长就着了道儿。现在尸体就放在省主席大门口,家属们天天在那里哭喊着要报仇。
“不冤枉,老子们输的不冤枉。弟兄们均几床棉被给他们披上,都是扛枪的别人不拿咱当人,咱们自己得把自己当人。”
马轱辘听到这话却一摇大脑袋。
“你可说错了,咱们秦团长虽然是个火爆性子,但从来对事不对人。你要做的不对,甭说小兵,就是营长都打得嗷嗷叫。但是有一口吃的也绝对拿出来平分,平常都跟咱们一个锅搅马勺,和气得像咱们大哥。现在特委又派了团代表下来,那位爷可是个菩萨,从来没见他骂过谁,跟咱们说话那做派,啧啧。”
“那你们还招人不?在这第九军老子算过不下去了,连长排长那个不喝兵血?上面老长官的赏赐都敢黑了,还他娘的都是赣人呢!我呸,也不怕生孩子没菊花。”
老兵油子听得意动,赶紧站起来问道。
“工农军可不关饷,想升官财的哪边凉快哪去。咱们打仗是为了让老百姓翻身过好日子,不是军阀抢一块地过来搞剥削。”
马轱辘想起党代表们说的话,原原本本的重复一遍,那些俘虏听得都傻了,原来华夏还有这么一支部队。
“义气,老子从十八岁扛枪,大金的饭咱吃过,孙先生的饭咱吃过,现在是王小二过年了。多的咱也不说,仗一完我立刻换码头,到工农军里面见识一下秦长官。”
老兵油子听得激动,一下站起来吼道。
后面的变化薛大勇并不知道,随着二营的凌厉的进攻,敌人的防线已经收缩到一个小镇里,如今正组织各种武器,疯狂的往外射击。
“快上,都不要停,傻站着就是活靶子。”
薛大勇大声的喊叫着。
小镇并不是很大,但是这年月兵匪多如牛毛,百姓也凑钱修筑了一道围墙把镇子护住。不过现在都便宜了民军,他们挖出一个个射口之后,各种武器立刻喷吐出长长短短的火舌。
“爆破组准备。”
薛大勇观察了一会,回头说道。
本来这阵仗用飞雷最合适,但是突如其来的大雨,使得战场一片泥泞。工兵连即使能够射药包,谁敢保证黑火药能全部烧着。万一飞雷落在脑袋上,那可不是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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