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临川只是垂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抬起腿,一脚把他踹进了泥水里。
梦境再次下沉,头顶的雨全都变成了花洒中的水,劈头盖脸浇下来。
被发情期折磨到崩溃的祝星言蜷缩在浴缸里,望着地板呆滞地想:海底是种不活竹子的,季临川嫌弃他,更嫌弃他的心意。
冰凉的手臂被一股大力攥住,耳边满是焦急慌乱的喊声,“崽崽,星言?醒醒……祝星言!”
季临川急声喊着他的名字,同时用力攥住他的胳膊,一瓶药输完了,正换液时熟睡的小oga突然躁动,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针管里已经回了不少血。
“不要!”
随着一声凄厉尖叫,祝星言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终于睁开了眼。
季临川松了一口气,抹掉满头的冷汗,正要给他拔针,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流泪满面的小oga垂下眸,绝望地望着他,眼底的委屈像刮起狂风骤雨的海底,“哥,小孩子说的话,就不算数是吗……”
“你说要一直陪我长大,你说永远都不会嫌弃我,这些话都是假的吗?”
他无声地流泪,身子一哽一哽地抽动,如同悲恸的小兽终于抓住了扔下自己的人的衣角。
“季临川……小季哥哥……”
“我等了你好多好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了,可你不是回来救我的,对吗?”
第7章春雨夜
刹那间,alpha完美又冰冷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纹,季临川呼吸一滞,心脏不要命地搏动起来。
他真的记得……
祝星言真的记得!
这明明是他们以前说过的话,十多年前的某个傍晚,两人一起拿了拔河比赛的第一后靠在一起说的话。
可是当年祝妈妈明明说过小熊猫已经捡到了新的玩伴,所以把他忘了。
到底怎么回事?
季临川呼吸混乱,周身的血液全都翻沸起来,心脏仿佛变成了数九寒天里附在树枝桠上的雾凇,脆弱又坚固地生在高处,被祝星言滚烫的热泪一浇,瞬间融化瓦解,“嚓”的一声溅进滚水中。
化了个干净。
向来镇定冷漠的alpha第一次紧张成这样,眼皮狂跳不停,鼻腔里也酸胀。
他攥住祝星言的手腕,不不顾教养地俯身逼近,开口慌而急切:“星言……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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