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月立刻拒绝:“不……不要,我没摔到后边。”
苏锦说:“你屁股没挨打?”
苏好月低头躲目光,努力反驳:“不疼……不用抹药。”
苏锦提高音量:“你趴不趴?”
苏好月无法,站起来趴回到浴缸沿上。这个姿势不大舒服,屁股在最高点,脑袋冲下,不一会儿就有种充血的感觉。好在苏锦涂药也挺快,涂完就把她扶了起来。
把手上的东西放回去,苏锦问她:“身上都摔脏了,还能自己洗澡吗?”
“能,我自己洗就行。”苏好月即答,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步,然后身子一歪差点又摔倒到地上去。
苏锦像是早有预料,一把搂住她,被她气急了似的,右手甩下去又给了她两巴掌,“就这么喜欢逞能。”
苏好月此时已丧失全部反对权,纵使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伸手去挡了,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任由摆弄。苏锦拎着花洒朝她前胸后背各冲了一会儿,水花飞溅出去,把她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
明面上的皮肤都洗干净,苏锦把花洒递还给她,说:“我去拿浴巾,你再自己洗洗。”
浴巾就在浴室里,和洗浴的地方隔了半扇磨砂玻璃,苏好月一开始没想起自己还需要洗什么,见苏锦在磨砂玻璃后面迟迟不回来,终于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脸上顿时又红又烫,苏好月分开双腿,让花洒的水流冲进腿间,手伸进去帮忙清洗,才发现已经湿透了,液体流到了腿根。
裹上浴巾,苏锦嫌搀扶着走太麻烦,干脆把她抱回到了浴室的床上,擦干净身上残留的水珠,帮她换上了睡衣。
这一整套流程下来苏好月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精神麻木地收拾结束躺到了床上,瞧见苏锦的前襟还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便伸手扯了一下,说:“都湿了,快去换下来吧。”
苏锦点头,说:“赶紧睡觉。”
她正要走,苏好月忽然想起什么来,连忙叫住她:“姐姐!”
苏锦回头:“怎么了?”
苏好月说:“我今天早上去上班,路上怎么没人呢?”
她说得含糊不清,但苏锦似乎立刻就明白了,说:“出了点事情而已,和你没关系。”
苏好月还要问:“什么事情?为什么别的车都不能出小区,我们的车就能?”
苏锦说:“因为那是我的车,你研究这些干什么?自己的工作不好好做,关心这些没用的东西。”说着说着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赶紧睡觉!还想挨打吗?”
苏好月委屈闭嘴,嘟囔:“怎么了就打我。”
苏锦瞪她一眼,又伸手给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走出门去关上了灯。
一晚上苏好月睡得竟好了一些,梦境稀奇古怪,但没有一次将她吓醒。
第二天早上,苏好月身上各处的伤都已减退些许,只是活动时尚有痛感。坐着车去公司,路上已经恢复如常,仿佛昨日是她的幻觉。
手机上杜青园给她昨天早上的问题回了消息,昨天晚上回了一条,说:“不清楚,还在问。”
今天清晨四点钟又回了一条:“这里不能说,我有空去找你。”
苏好月问她:“什么不能说?”
两个人根本凑不到一起,那边没有回信的意思,苏好月只好点进社交媒体,看看能在新闻中找到什么。
什么也没找到,打开搜索引擎搜“新城”,昨天只有一条新闻,说城郊一个人逮了条特别大的鱼。
昨天的事情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苏好月顿时有些恍惚,难道昨天真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异常,一切都是她思维紊乱的结果。
但是杜青园的回复还摆在眼前,“这里不能说”,无论她指的是什么,这句话都说明,昨天真的有事情发生了。
到了公司后先在会议室里开了一个会,昨天缺席的那位组员今天到了,名字叫池雨,同样被李应安排在防护实验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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