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杨老师从舞厅里走出来,我打断他,“杨老师来了,他走过来了。”
“老杨?”
“是呀,你不躲?”
“我干嘛要躲?”他转身,面向着走过来的杨老师。
两个男人热情地握手。“哎呀,杨老师,不知道你在这里。”
“小刘哇,好些年了,现在在哪儿……”
他们掏烟,点火。我站在他们旁边,听他们叙旧,不插话。
跳舞的时候,刘歆问我:“我走了后,老杨又问你什么了没?”
“没有,你以为人家好关心你呀?人家问你干嘛?”
“他要问,你别乱说。”
我觉得刘歆有时候很可怜,累不累呀?我安慰他:“我说什么呀?再说,人家杨老师也不是那种人,喜欢打听别人。”
“他为什么不问呢?”刘歆还在担心,“他肯定是觉得我跟你关系不一般了,要不,他为什么不问?”
“人家问什么?”
“问我现在怎么样?在哪儿上班?问我跟你认识多长时间?关系现在发展得怎么样……”
“有完没完?”我都觉得不耐烦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喜欢哪?关人家什么事?”
“我是怕呀。”刘歆很认真:“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体改委那两个主任,有时候你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哪。”
我没好气:“既然那么怕,那你别来呀,谁让你来这种地方?谁让你到这里以后……”我学他的样子,“来,让我亲一下儿。”
他笑起来,“那是我不暴露身份。”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好了,那你以后可得在我面前老老实实,俯首贴耳,否则,我这颗炸弹,一定会把你掀出来,把你炸个半死。”
“还不够老实的了,真是,丢人。”
还没有跳到几曲舞,潘书记打电话,要刘歆早点儿回去,说家里有事。
刘歆一点儿也不敢耽搁,匆匆收拾他的老一套:茶杯、手提、手提包。
我跟他们一起,搭他们车。到分叉路口,刘歆说:“先送我,回头你再送他。”
刘歆的家在江那边,还要过桥,过去时,我们走二桥。
不一会儿就到了。
“就停在路边儿,停远点儿。”。
刘歆的“歆”应该写作这个“心”,而且前面还应该再一加个“小”字,刘小心。
他下了车,还要过马路,小杨说:“老板小心。”
刘歆头也不回慌慌张张。
我坐在车里面,偷偷地笑。
回去时,车上就只有我和小杨了。小杨说:“王小姐,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找说:“我怎么会怪你?你那时又不认识我,我知道,你是把我当作一般的舞厅小姐了。”
“真的是太对不起你了,我确实是不知道,你和我们老板……”
“哎!你又想多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他是客人,我是小姐,现在不过是熟一点儿,仅此而已。”
“我知道我们老板喜欢你,我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小姐这样,你知道吗?他在舞厅里,是从来不让小姐陪他超过三次的。”
“我知道,他是怕人家那小姐从出他,他太小心了,谨小慎微,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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