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吧,你得告诉我那是谁呀。”
“那是一个玩游艇的人,我的猫儿。”
“哈!说给我听吧。你们从前在哪儿。”
“我从前在阿尔让德伊。”
“你从前做什么事?”
“我在一家饭馆子做女佣人。”
“在哪一家?”
“在淡水船员馆。你可知道它?”
“那还用说,盘南舫开的。”
“对呀,正是那一家。”
“他怎样和你讲爱情的,那个游艇家?”
“我替他拾掇床捕的时候,他强迫了我。”
不过我突然记起我朋友们中间的一个医生的理论了,那是一个善于观察而且深明哲理的医生,他在某大医院服务多年,整天和他接触的全是身为人母的闺女和公共的姑娘们,他认识了女性的一切羞耻和困苦,认识了可怜的女性在变成有钱闲逛的男性的丑恶牺牲品以后的一切羞耻和困苦。
“一向如此,”他告诉我,“一个女孩子一向是被一个和她阶级相同而且生活情形相同的男人引坏的。我有好些本有关这种例子的观察记录。大家指摘富人采摘民间孩子的清白的花。那不是正确的话。富人购买的是采下来扎好的花束!他们诚然也动手采摘,不过对象却是那些在第二期开放的花;他们从不去剪第一期的。”
这样一回忆,我就望着这个女伴笑起来:
“你得知道我明白你的历史。第一个和你相识的人并不是游艇家哪。”
“喔!真的是他,我的猫儿,我对你发誓。”
“你说谎,雌猫儿。”
“噢!没有,我告诉你。”
“你说谎。赶快把事情都告诉我吧。”
她像是迟疑不决,显见得有点惊惶。
我追着又说:
“我是个魔术师,我的漂亮女小子,我是个懂得催眠术的人。倘若你不把真相告诉我,我就来催眠你,结果我一定知道你的事情。”
她是和她那些相类的女人一样地愚昧的,她害怕了。支吾地说:
“你怎样猜着的?”
我接着说:
“快点说吧。”
“唉!第一次吗,真差不多不算什么。那一天正是那地方的纪念节。饭馆子里添雇了一个临时帮忙的大掌锅,亚历山大先生。他一到之后,想干什么就在馆子里干什么。他指挥一切的人,指挥老板两口子,俨然是一个国王……那是个高高大大漂漂亮亮的人,他并不在他的炉灶跟前站着不动。始终嚷着:‘赶快,要点奶油,要几个鸡子儿,要点儿葡萄酒。’并且旁人必须立刻跑着把这点儿东西送给他,否则他就生气,对你们骂一些使人连大腿都羞得绯红的话。
“白天的事情完了以后,他就在门口抽他的烟斗。后来我正捧着一大叠空盘子从他身边经过,他就对我这么说道:‘听呀,孩子,你来陪我到河边上走走,教我看看本地的风光吧!’我呢,像一个糊涂虫似地走向河边了;我和他刚好走到了岸边,他很快地就强迫了我,快得简直教我没有来得及知道他干的是什么。末后,他赶着晚上九点的火车走了。以后我再没有见过他。”
我问:
“全在这儿吗?”
她结结巴巴说:
“哈!我很相信弗洛朗丹是属于他的。”
“那是谁呀,弗洛朗丹?”
“是我的小子!”
“啊!很好。后来你又教那个游艇家自以为是弗洛朗丹的父亲,可对?”
“还用多说!”
“他可是有钱的,游艇家?”
“是呀,他留下了一份产业给弗洛朗丹,每年收得着三百金法郎的利息。”
我渐渐感到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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