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淮全程都没发出声音,实在痛得受不了时,会忍不住低沉地闷哼一声。
站在一旁的书杬看得很紧张,嘴唇都咬出印子来了。
“好了,伤口还是没有愈合,要多多注意的,平时不要碰水。”护士缠完新的绷带,尽责地嘱托道。
书杬点点头,谨记于心。
恨不得连个标点符号都要拿小本子记录下来才心安。
等护士离开之后,她看着在自己慢慢穿上病服的男人,心疼地说道:“见见,这是不是很疼呀,都怪我……”
“瞎说什么呢,和你有什么关系?”陆见淮抬起头,忽然凶了一句,他完全就像是个没事人,缓缓向后躺靠到床头,懒洋洋地说道:“这疤多帅啊。”
“是我爱老婆的证明。”
突如其来的某两个字的称呼,让书杬脸颊都红到耳根子了,她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个青苹果不停揉捏,小声说道:“什么呀……你别乱喊我。”
病床上,慵懒斜靠着的男人哼笑了一声,眼尾上挑着,赤裸裸的夹杂着戏谑,反问道:“乱喊什么了,不让领证,连老婆都不让我喊?”
书杬无话可说,默默低下头,用指甲开始刮苹果。
就是她这几秒钟的沉默,导致了陆见淮愈来愈无法无天,住院观察这几天,他好像被什么麻雀鹦鹉长舌怪给上身了似的,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睡觉以外,都在叽叽喳喳地喊:“老婆。”
“老婆,给我倒杯水呗。”
“老婆,亲一口,今天的晚安吻呢?”
“老婆,上来和我一起睡。”
出院那天,最开心的人不是家属,而是护士站那些饱受折磨的值班护士们,纷纷从内心深处感叹道:“这个老婆怪总算走了。”
“是的,长得很帅,可惜是个老婆奴。”
在回家的路上,书杬脑袋靠在了男人身上,轻轻摆弄着他的几根手指,忽然很小声音地说道:“陆见淮,不然我们之后还是去领个结婚证吧。”
正看着公司财务报表,闻言,陆见淮怔了怔,阖上文件夹,垂下眼反问道:“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
小姑娘蔫巴巴地回答道:“就是觉得领个证好像也没什么,我是因为我父母的关系,你也知道的,他们吵架闹离婚那天,把结婚证都撕得稀巴烂了,但我们毕竟不是他们,对吗?”
“对,我们永远不会是其他人。”陆见淮附和得丝毫不加犹豫。
一边手臂被靠着,他只能缓慢的抬起另外一只肩膀受了伤的手臂,然后慢慢摸着怀中小姑娘的脑袋,笑着说道:“可能是这几天过来探病的亲戚说了点什么话,影响到了你,杬杬,我不需要你做这种勉强的决定。”
“结婚证从来都代表不了什么爱情,它只不过是一种法律约束而已,多少曾经的恩爱老夫老妻为了买房还离婚的,这只不过是人类的一种利益工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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