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成澈说完便忙不迭退出了房间。阖门的时候,脸蛋都涨红了。
无端莫名其妙,隐约有种奇怪的错觉,成澈这家伙,该不会馋我身子吧。
——后来种种均证实,这不是错觉。
他将后发从道袍中捞出,才想起发带还在成澈手上,又想到自己尚未拥有的木簪。
成阿澈太笨了,到现在都没意识到我究竟是谁。
他摸了摸胸口,某个始终放在里面的玩意儿不知去向。
忽而一笑,这下该发现了吧。
与此同时,成澈双手背在身后,倚靠着房门,满脑子胡思乱想。
诸如:好像手感很好,好想摸摸,好想碰碰。。。
又想,奇怪,我怎么在想这些事…
无端拉开门走出来的时候,他还没回过神,一个失力向后倒去。
“。。。成公子。”
无端接住他,“心不在焉在想什么呢。”
成澈连忙钻出来,“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见道长重新换上了道袍,后发则随意披散两肩。
他抬起手腕正要摘下发带,道长却把他打住,“你那不是寻常的伤,发带上有我的法术,会替你驱邪。”
成公子笑脸盈盈,“好,那谢谢小道长。等我好了,一定还你。”
无端耸耸肩,“随你处置,告辞了。”
成澈向前一步,“我给道长安排一匹良马送你回观?”
“不必。我进城逛点行当,这次损耗颇多。”
“好吧。。。我送你?”
“不必,你好好养伤。”
说罢无端便径自穿出走廊,走下楼去。
成澈追到厢房门口,望着道长离去的背影望了很久,直到再也望不见,心中若有所失。他连忙跑回自己的厢房,伏在窗台上继续望。这个窗子能将大片颂云泊收入眼底,还有平日车马进出成府的那条大道。
而道长正沿着大道缓缓向府外走去,春日正午,他的影子短窄漆黑,道袍衣袂随风翩翩。
道长明明比他要小几岁,遇事却这么冷静,这么稳重。。。
咦,这熟悉的感觉。。。?
思索中,身后忽然传来侍女呼唤,“公子。”
成澈转过头,只见侍女手上拿着一个铃铛。
“这是。。。?”
成澈偏了偏头,这铃铛怎么又会这么眼熟。
侍女将铃铛呈给成澈,“方才在洗衣房发现的,应是道长落下的。”
“诶。。。道长的。可这铃铛。。。”成澈端详着铃铛,晃了两下,瞬间回忆起来,“这不是七年前无端拿走的铃铛吗!怎么会在。。。他这里!”
成澈紧紧攥着铃铛,心跳飞快,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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