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厉害。”
祁琅表示对宗老板身先士卒的行为十分钦佩:“能把抢劫说得这么高风亮节,这种臭不要脸的精神,实在是我辈楷模啊。”
“祁小姐也不差啊。”
宗政笑看着她,也颇为感慨:“看您这作风,如果我再晚来一步,这里就该被搬空了吧。”
祁琅谦逊说:“哪里哪里,还是宗先生厉害,竟然能在大皇子和三皇子眼皮子底下又生生挖一条道出来,不像我,还得伏低做小跟着人家走,连兄弟都受了伤,辛辛苦苦才走到这儿,结果一看,您早已经好端端站这儿了,唉,这人比人啊,有时候就是气死人。”
宗政淡笑不语,祁琅又扭头往他身后张望,一派天真无暇的好奇:“话说您到底是从哪儿挖进来的?就您一个人啊,您这小弟们也太不靠谱了吧。”
宗政闻言,微微低头,看着她清亮亮的大眼睛,莞尔一笑,云淡风轻:“怎么,你看我一个人,想独吞物资、杀我灭口啊。”
祁琅羞涩扭手指:“这怎么会呢,宗先生你把人想的太坏——”
宗政抬起手杖,在旁边的箱子上微微一碰,那用太空陨铁所造的箱子连带着里面的物资瞬间融化成液体,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腐蚀声,地面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坑。
祁琅看了看那个大坑,又直勾勾盯着那个暗金色的权杖,意味不明地“哇”了一声。
“我的人埋伏在外面的每个角落,我告诉过他们,如果我死了,一定要让你与我葬在一起。”
宗政好整以暇看着祁琅,眉眼弯弯,清俊的眉目温和美好:“祁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样。”
祁琅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爱我爱得太变态了,像你这种人设在小说里只能是个恶毒男配,最后被正义的男主角一刀砍下脑袋的那种。”
宗政淡淡一笑,却说:“那也得正义的男主角能活着走到我面前才行啊。”
这家伙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柴米油盐不进,居然还拿着重型杀伤力武器,祁琅挠挠头,只能遗憾地把杀人灭口的蠢蠢欲动揉吧揉吧再塞回去。
她长叹口气,露出真挚凄楚的表情,好商好量:“宗先生,那您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吧,我来都来了,冒着多么大的风险,辛辛苦苦来这一趟,你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
宗政仰头想了想,也叹息一声,温声细语:“我来一趟也是很辛苦的,要不然给你分个两成?”
祁琅笑嘻嘻的表情瞬间一变,扭头就走:“算了,我还是去告诉父皇大家同归于尽吧。”
宗政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抬起手杖,却指着旁边靠坐着喝药的塞壬,散漫说:“你走了,他呢?”
塞壬被那凶残的手杖指着,嘴里的药险些喷出来,连连咳嗽。
宗政看着祁琅转过身来,嗓音低柔,意味不明:“你就不管你的…兄弟了?”
塞壬也不由看向祁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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